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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吐气如兰,声音低低的有些慵懒。

“没有兴趣,因为我是人不是动物,如果没有感情就发生关系,那跟动物有什么区别?”江慈冷冷地说道。

“那么有感情就可以?”谢昭身上的香气将他笼罩,她的手指捏住了他的衣角,在指腹中轻轻捻了一下。

“我得提醒你,小姐。”江慈严肃地看了她一眼,“你现在说话很像性骚扰。”

“开个玩笑而已,我又不会吃了你。”谢昭笑着退远了。

不能进攻得太快,让猎物因恐惧而逃跑。

江慈站起身去找医药箱,给自己之前被玻璃划伤的地方上点药。

“我来帮你。”谢昭体贴地靠近。

“不用。”他严词拒绝。

“别自作多情行不行?我只是出于朋友的关心,帮你上一下药而已,你一个人怎么方便上呢?”她的声音柔柔的,他鸡皮疙瘩直起。

“不必了,多谢关心。”江慈坐得离她远远的,解开衣服,开始涂药。

伤在肩背处,他的手艰难地够着。

谢昭走到他面前推了他一下,江慈依然在病中,身体没什么力气,被她一推就倒。

他倒在了床上,陷入了柔软的被子中。

江慈亮晶晶的眸子无助地看着她,像被捕获的草食动物。

谢昭夺过他手上的药膏,俯身靠过来,她微笑低着头看他。

“别乱动。”谢昭捏了捏他的下巴,他的皮肤细腻,手感不错。

她的指尖上沾了一点粘稠的药膏,涂在他的肩膀处,指尖轻轻摩擦他的皮肤。

江慈被迫仰着头,下巴到喉结,再到锁骨形成了一段优美的弧度。

她的指腹下,他的皮肤滚烫,这种烫从她的指尖传递到她全身,有一种细微的电流感。

谢昭看着他的喉结上下滑动,突然很想摸上去,又在猜想亲上去,亲这段流利的曲线,从下巴亲到锁骨是什么感觉。

她的嘴唇有些发干了,喉咙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

谢昭低头靠得更近了,长发散落在他的锁骨处,飘来飘去。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江慈的喉结微微颤动,因为生病他的声线有一种说不出的低沉绵哑,听得她耳热。

江慈伸手争夺她手上的药膏,她不给,他的指尖轻轻擦过她的指骨,激起一阵细微的酥麻触感。

两人无声地抢夺着,谢昭为了躲避他,手一滑,药膏无意间跌落到了他的双腿中间。

她低头在他轻薄的裤子衣料上摸索,她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腿上,像一条小蛇蜿蜒地爬上他的腿,一路往上爬,爬到他的心。

江慈微微一震,脖子泛起了粉红色:“别乱动,你手往哪放呢?”

他一下攥住了她作怪的手。

他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

“谢昭。”他的声音低低沉沉的,在这安静的夜里有种说不出的好听。“你是不是觉得我生病好欺负?”

“还是你觉得我太讲绅士风度,绝对不会对你做什么?”

江慈一下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两人的位置天翻地覆地转换。

他的眼帘垂下,桃花眼浅色的瞳染着光,好像引诱她陷进去。

这已不是猎物的眼睛,这是猎人的眼睛。

“你这样乱动,就该想到会有怎样的后果。”他漫不经心地说着,双腿紧紧控制住她,解开自己的腰带。

她随着他的动作心跳加速。

江慈俯身靠近,两人鼻息纠缠在一处,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上,虽然并没触碰到,但呼吸似有实感,好像吻着她的耳朵。

难耐的酥麻。

“你忘了,我就算生病。也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