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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父之过,如果他还想要华尔街的竞选献金,就应该管管他那个不孝女,让她赶紧闭嘴不要到处乱讲话。”

“她爸是个极端保守派。”谢昭苦笑,“他女儿可是个马克思斗士。如果他爸恐怕管不了他女儿,你爸妈不也管不了你弟弟江慈吗?”

“这些小鬼要是对资本主义制度有意见就去选总统好了,在这里跟我们胡搅蛮缠什么?”以撒说。

“可是如果那个女孩真的吞药死了?”谢昭的手指冰冷。

她早说过了她无所谓不在乎,可是她没法控制自己的手变冷,她的手指在无理由地颤抖。

“每天都在死人的。”以撒说,“这不是我们造成的,怪她自己心理太脆弱,怪乐乾对她的逼迫,怎么怪也怪不到我们头上。”

“你今天怎么回事?”以撒说。“你可不是这种犹犹豫豫伤春悲秋的矫情人。你可别被这几个小鬼给唬住了,他们懂个屁。”

“我只是有些累了。”谢昭说,她躺到了床上。

“你从来不会说累的。”以撒说,与任何人的斗争,她从来都不累。

谢昭看着玻璃上自己的倒影,自己的影子浮现在黑暗的夜景中。

玻璃上冷漠的凤眼看着她,金蛇冷冷的红眼睛也看着她。

自己的影子让她陡然升起一种陌生感。

以撒正在放着新闻,乐乾的股价大跌,空头们欢呼,散户哀嚎。

她低头看自己的金蛇,蛇缠在她的手腕上,注视着她。

谢昭突然有几分恐惧,她从来不恐惧的,就算对最穷凶极恶的人,她也不会害怕。

她把蛇头搬了过去,让蛇不要再盯着自己。

这时助理突然发信息给她,说江慈想见她,正在楼下。

“你弟弟是来投诚还是来兴师问罪的?”谢昭一下子就爬了起来。

“不好说。”以撒说,“反正我从来都没有懂过他到底是什么想法。”

“你赶紧的,还在这里坐着干什么?快躲起来。”谢昭说。

“我弟弟跟你见面,我为什么要躲起来?”以撒不满,“我们清清白白的合作伙伴关系,搞得我像小三一样。”

“他如果想来兴师问罪,想对我进行任何道德批判的话,我预备把所有罪名全部推到你头上,所以还是你不在这里,我比较好发挥。”谢昭说。

“非常合理。”以撒躲进了洗手间。

第65章 生存主义者

谢昭从猫眼往外看,江慈站在门外背对着她,大概是等久了,他有些不耐烦地轻轻踢着地毯。

“江先生,请进。”她打开门对他微笑。

他扫了她一眼,只是略微点了点头,就自顾自地走了进来。

“请坐吧。”她指了指天鹅绒的沙发椅,“你喝茶还是喝咖啡?我让人送来。”

“不必麻烦了。”江慈打断她,“我只是有几个问题想请教一下谢昭小姐,问完我就走。”

江慈走到落地玻璃窗前。

蓝紫色的夜,路灯给街对面的屋檐上镀着一层模糊的橙红色。

长街上很安静,有几个意大利人喝多了酒高唱着歌,歌声七零八落。

“我看到新闻了。”江慈只说了这几个字,并不再多说。

他看了会儿窗外的夜景,谢昭盘算着如何应付他的质问。

江慈回过头,他站在光中,翡翠色的眼睛极亮。

“我只想知道一点,所有的新闻通稿是在你的授意下发布的吗?”他紧盯着她的眼睛,不放过她脸上的一点细微表情变化。

他想问的是文景那套夸大的舆论宣传,是否是她默许的。文景丝毫不顾及受害者的隐私,不停地挖掘受害者的苦难,并把他们兜售到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