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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为自己找好了理由。

“爸,我真的是被冤枉的。”

“保镖把他弄出去,我现在不想看到他。”陈董说。

此时无论陈庆如何哭天喊地的叫冤,这桩冤假错案都已经盖棺定论了。

陈董的助理来敲了敲门,“律师们已经拟好了最终投资协议。请问谢总和陈董,你们现在去审核吗?”

“当然,谢总请。”陈董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让谢昭先走。

陈董和陈彬浩再加上CFO,法律顾问,助理们全都跟在她的身后,一行人又回到了会议室。

谢昭踩上手工地毯,一进门就看见水晶吊灯下的长桌上,律师们都架着电脑忙忙碌碌。

“谢总,您先请坐。”陈彬浩亲自把主座的位置拉开。

谢昭坐在香槟色调的天鹅绒软座上,律师把电脑架到她面前:“请您审核最终的投资协议。”

陈董坐在她对面,助理给他递上了老花眼镜,他戴上眼镜也仔细地看每一项条款。

谢昭迅速地看完:“我认为没有问题,陈董你的意思呢?”

她想趁着陈董被气得还处于混沌的状态,速战速决。

“等一等。”陈董说,“我认为有些条款实在是不合理,还需要商量。”

“我们可以在价格上让步,你说的如果触发违约条款我们要做出投资金额几倍的赔偿,我们也认了,不让回购我们也可以认。

但是你要三个董事会席位这要的也太多了。谢总,就事论事,这和你的投资金额所占的股权比例根本就不成正比。

我们是需要股权融资,我陈辛可以降低股权卖给你,但是我们的家族绝不可以失去控制权。”他义正言辞道。

股权就是权力,把权力给谢昭,他本来就不放心。

谢昭意识到陈董依然对她疑心,他依然在犹豫这场交易。

他的疑心并不是担心谢昭是不是内鬼和空头有没有什么勾当,也不止是出于本能对她有种磁场上的排斥,而是作为企业家对私募股权基金投资人的不信任。

私募股权都是笑面虎,带着资金投入到公司当中,然后血洗整个企业,血洗整个管理层的例子比比皆是。

陈董这个人阴险恶毒,但是他绝不是一个没脑子的废物,他闯荡这么多年,作为企业家他对私募股权投资人非常有警惕心。

尤其是他了解谢昭是个非常狡猾的资本家,她之前可是有过血洗管理层争夺控制权的案底。她要拿三个董事会席位,如果到时候她发动董事会政变来罢黜自己,那该怎么办?

他的废物儿子陈彬浩一派天真地信任谢昭,他可不信。

陈董一直不想与谢昭交易,但逼到现在这个份上也是想饮鸩止渴了。

可是现在他看到这个条款意识到谢昭的资金不止是毒药,太毒了,就算是渴死也不想喝下去。

“谢总,这个条款我们是绝不能接受的。”陈董斩钉截铁道。

陈彬浩在一旁心急如焚:“爸,话别说这么绝对吗?我们再商量商量呗,这没什么是不可商量的。”

陈董不想喝毒药,但是谢昭非要灌他毒药不可。

“要商量那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现在有些累了想去休息休息,等晚餐后再说吧。”谢昭以退为进,她现在不能再强逼,因为她现在态度再强硬的话陈董会更疑心。

陈董也松了一口气,他也不想把话说死。

谈判嘛,本来就是要互相磨一磨,谈一谈,杀一杀价,最后磨到一个双方都满意的结果。

“谢总这几天的确是太辛苦了,去休息休息也好。”陈董说,那么我们晚餐后再来谈。

“没问题。”谢昭微笑。

晚餐后你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