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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上了一切,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挡她前进。

所有人都是棋子,所有人都可以被牺牲,无论男人还是女人,不论对方邪恶还是无辜,对她而言都一样的,只分为有用还是无用。

她的金蛇镯在光下发着冷冷的光。谢昭微微蹙眉。

今天是戴得太紧了吗?怎么觉得勒得有点疼。

*

谢昭第二站来到了教堂,反正她在陈家装作相信上帝,来这里也很正常。

她来到黑暗狭小的忏悔室坐下。

“我想忏悔。”谢昭说。

一窗之隔,隔壁的神父说:“别演了,这里很安全。”

是以撒的声音。

“你和对方律师谈的怎么样?”

“不怎么样,一个幼稚小孩胡搅蛮缠。”谢昭说,“不必管她,计划继续强制执行就行。”

“你来这里没有被盯上吧?”谢昭问。

“放心,很安全。”

“你之前让我查的那个乐乾的新股东,根本就不存在。”

“我知道。”谢昭说,“我现在找你的第一件要紧事就是把这个人的真实身份给揪出来。”

“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男人对我是咬死了不放。

他挡着我的道,不除不行。”

谢昭从小窗里递过几张江慈的照片。

“说来也奇怪,不知道他是怎么盯上我的。理论上来讲,这个男人可能是先盯上你以撒的,他再顺着你找到的我,但是他为什么对我们这样穷追不放?”

“或者说为什么一开始对你穷追不放?”谢昭说,“你应该去赶紧查一查,他是检方的人,这个人不除,我们很危险。”

“不必查了。”以撒轻笑了一声。“我认得他。”

“你认识他?”

“他是我的亲弟弟,我能不认识吗?”

谢昭的头脑一片浆糊。

“你什么时候有弟弟?他不是英国人吗?可你又不是。”

“不不不,这个事情先不重要。”

“他对自己的亲哥都死咬着不放?要把自己的亲哥绳之以法?”

谢昭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怎么了?你不会有把柄在他手上吧?”

“他应该不会,我看他是同情心挺强的人。”谢昭说。

她对江慈的定位是养尊处优的小少爷,天真的幼稚的,有些理想主义,自负自作聪明,然后又会有些同情心泛滥。

江慈目前应该不会再继续调查她吧?他不会把她的东西交给检方吧?

以撒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

“你想对他打感情牌,省点力气吧。”

“你知道我老爸吧?啊,应该说是我和他的亲爹。”

谢昭知道,他是在香港的生意人。

“他之前被罚了几个亿呀,就是因为我的好弟弟。”

“是不是因为。”谢昭非常希望他们之间是有什么私人恩怨。

“并没有,我们是可以寄圣诞贺卡的和平关系呢。”

“那我们现在。”谢昭开始头疼,她发现自己可能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这个男人连自己的亲爹都不放过?

疯了吧,真的是疯子。

她惹上疯子了,真是中邪了。

“你真有把柄在他手上?”

“我们应该商量一下对策。”谢昭试图冷静。

“对策就是。”以撒叹气。“祈祷吧。”

第49章 以撒

“为什么之前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你有这么一个弟弟?”

谢昭细细回想,江慈的外貌和以撒的确有几分相像。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