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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

“请吧。”他微笑,直接往她喉咙里灌。

谢昭被呛了几下,水从她的嘴角滴了下来。

江慈随手抽出几张床头的纸巾,往她脸上胡乱的一抹。

“好了,喝好了吧,该睡觉了!”

“不好。”谢昭说。

她的手指抚上了他的嘴唇,“你嘴唇这么干,我会心疼的。

你把剩下的水喝了吧。”

江慈立刻警觉,她是不是想在水里下什么东西?

他捉住她的手,微笑道:“ 我不渴,谢谢。”

“你是不是嫌弃我喝过了?”她微微蹙眉,故作受伤。

“怎么会呢?”

谢昭的手指轻轻地勾勒着他掌心的纹路。

“那你就是不敢。”她轻声细语。

“你怕和我间接接吻是不是?”她抬眼看他。

江慈没有说话,直接将剩下的水一饮而尽,他的喉结上下滑动,然后垂眸凝视她。

水她也喝过,而且她只穿了外套进入他的卧室,衣服也没什么地方可以藏药。

应该没有问题。

“现在可以睡觉了吗?”江慈轻声微笑道。

别再耍花招。

“当然。”谢昭躺了下来。

江慈放下水杯,也躺了下来。

但这一次他并不像之前那样躺得离她很远,而是紧紧贴在她旁边。

江慈伸手虚虚地揽住她的腰,隔着被子把她禁锢在自己怀里,他手臂上的温度传导过来。

江慈的脑袋就枕在她的颈边,细密的吐息喷洒在她脖颈的动脉上,她有一点痒。

谢昭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一点,但江慈揽着她的手立刻就收紧了。

“不要离开我。”他用气声说,他的嘴唇就靠在她的耳廓边,声音轻轻共振到她耳朵里,一阵酥麻。

休想搞鬼。他心想。

谢昭侧过脸面对着他,她伸手轻轻地把他粘在耳畔的碎发拨开。

谢昭的脸上漾出一个笑容,江慈暗感不妙。

“你觉得困了吧?”

两人的呼吸纠缠。

她的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脸颊,“你该睡觉了。”

江慈感到一阵沉重的困意,压得他即将睁不开眼睛。

你。

他伸手,但没有什么力气。

她的衣料从他手中流走。

江慈模糊的视线里,最终画面是谢昭站起身,轻轻拍了拍他的脸。

“乖。”她微笑俯视他。“做个好梦。”

谢昭站起身把头发绑紧,藏在发圈里的半颗安眠药,足够他沉睡到明天早上。

万籁俱寂,窗外偶有几声虫鸣。

谢昭这次从容地打开壁炉的暗门,走了进去。

*

谢昭在黑暗中依照记忆找到了书房的密码锁门。

她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一听,里面没有人的声音。

今天保镖大胆地送梅夫人玫瑰花,又是邀约她海边幽会,搅得人心神不宁。梅应该没有胆子今天再与他来书房偷情。

三更半夜。谢昭弄开了密码锁,潜入了书房。

“苹果。”鹦鹉对她打招呼。

谢昭从桌上的果盘里随便给它塞了一点水果。

然后她伸出手,鹦鹉从笼子的角落里扒拉出一个东西用嘴叼给她。

她上次藏在这里的硅胶指纹膜。

谢昭打开电脑,快速检索保密文件。

浏览过所有的保密文件后,根据日期和与已故女演员的亲密联系,她把最可能的证人锁定在了三个。

第一个是女演员原本的经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