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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大喘着气,差点儿因为情绪激动在浴室里缺氧昏厥过去, 他往上搓了把湿淋淋的脑袋,用食指指着手机,“陈瑞星, 我告诉你, 我不是傻子, 你干了没干, 我心里有数,我不知道你在外面到底经历了什么让你变成现在这种比屎壳郎还黑心脏肺的模样,但我于朝宇这次认栽了, 信了你是我忘了给菩萨上香的结果,我这辈子唯一一次天真就犯在你手里, 现在我知道了,老子就不该打破原则去谈什么破恋爱!我活该吃屎!但你给我记着,只要我活着,你跟你那恶心的一家人就别想好过!”

陈瑞星没有机会说第二句话,于朝宇骂完就把电话直接挂断了。

跟一个陷害你的罪魁祸首没什么好说的,骂一顿出气让自己通气儿顺畅已经是最大化利用的结果了。

他懊恼地抽了下水面,浴缸中的水争先恐后漫出。

用了几分钟平复心情,他擦干身体,套上内裤,连睡衣都懒得换,想要直接倒在床上先睡一觉,可一站在床边脑子里立刻冒出昨晚上那恶心人的画面。

“操。”他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声,干脆出门绕到走廊靠近楼梯的那边,推开周霄的房间进去睡了。

他已经想好了,找个时间搜集所有对他们不利的言论,召开一个发布会。就目前来看,疯狗公布的所有信息都是不实谣言,也许谌家就是想利用这段时间搞臭公众对安星的第一印象,这对他们这种靠品质和名誉吃饭的企业是致命的打击,专门在你的脚后跟敲锤子,痛中之痛。

现在整个公司都处于危急存亡之中,短短一天,就有不少顾客取消了订单,受影响最大的模块就是母婴及卫生产品,这一部分的目标顾客基本是女性,尤其是生了孩子的妈妈,看见安星的大老板这样赤裸风骚不要脸的视频,她们都恨不得遮住眼睛,对公司的印象急转直下,哪怕这段视频是经过处理的,但里面的人实打实就是于朝宇没错,她们完全可以选择一个形象更好的品牌,甚至直接去产品的旗舰店购买,哪怕贵一点,她们也不想在自己宝宝身上用的东西会跟这种……如此不检点生活糜烂的同性恋有什么关联。

供应链目前为止还没什么问题,是因为供应商合同没到期,同时也在观望,看于朝宇准备怎么解决这个事情。

“疯狗联系上没有?”于朝宇一睁眼就给公关经理打电话。

“联系是联系上了,但是对方一点合作的意象都没有,估计不是单纯的枪手,八成是他们自己人。”

那这种情况就没有什么好谈的了,没准这背后就是哪个谌家人在默默操刀。

当天上午,于朝宇简单地接受了记者采访,解释了一下目前他们受到的污蔑,表示已经在取证,不日将会对疯狗不挡道账号使用人提起诉讼。

但是对方明显是还没有想收手,先是对安星隔空喊话了一段时间,他看起来一个人势单力薄,还招惹了一堆不明真相站队的网友给他鼓励撑腰,认为疯狗是真的为了股民在着想,势必要跟资本抗衡到底。

于朝宇随手刷了几百条评论,一开始还没忍住爆粗口,但越看到后面越寒心,最后把手机往桌上一扔。

这破网能少上还是少上。

他揉了揉太阳穴,不知道对方还有什么招好出。

王西川那边也是焦头烂额,他休假了,但是事情没少关注,他比于朝宇好一点的就是,他不用自己出面,受这件事影响最大的是事务所的形象,所以合伙人一开始一定会站在他这边。相比于朝宇,他昨晚起码还睡了五个小时。

俩人每隔几个小时会互相关心一下目前的情况。

但这些事说多了头痛,王西川稍微换了个话题:“你有没有告诉周霄?”

“告诉他干嘛,这事儿跟他有什么关系,那小子团建国外度假去了,能玩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