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哪儿去了,可能在房子被放上拍卖网的当天就被那些失去理智的股民抢了吧,也可能是被于朝宇丢了……
半天没有等到回音,就在周霄以为对方已经睡着了的时候,于朝宇有些沙哑的声音传了过来:“……是嘛。”
但莫名的,周霄觉得他也许不是想说这两个字。
他想说的是——我妈也是。
周霄虽然从来没有问过于朝宇的父母,但是也从徐晓那里听说过一点。
他最起码还有个爸爸,他得好好生活,总有一天他们还能相见,还能一起生活。
但人死了,就再也没有任何回转的余地了。
能狠心地把陪伴自己长大的房子卖掉的人……
于朝宇跟自己的选择截然不同,这也说明了,他们真的就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人。
他贴了一块退烧贴在于朝宇额头上,把试题拿到于朝宇房间来写了。
窗外的常青树在风中轻摇,笔尖在纸上摩擦的沙沙声加速了睡意的萌生。
于朝宇吃了药,睡了一觉,醒来觉得有些饿了,咳嗽了一声。
周霄回过头:“怎么了?”
“几点了?”
周霄看了眼手机,竟然已经下午了,他自己都忘了要吃午饭:“我现在叫外卖,你还是吃馒头吧,少吃油腻的。”
于朝宇有点哀怨地看着天花板:“你让我吃馒头,看着你吃外卖?”
周霄说:“那我去下面吃?”
于朝宇咳嗽了两下,虚喘着说:“跟我吃一样的,不然我不吃了。”
“……”周霄有时候真不知道怎么说他。
怎么会有人这么幼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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