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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着他的样子画的, 你看如何?”

沈孤舟:“不错。”

姬无妄:“哪里不错!”

姬无妄:“谁长这个样子!”

“付钱。”沈孤舟在姬无妄伸手欲抢的同时,很是满意的将那只臭屁龙先一步拿到手里,转身就朝着远处灯火辉煌的长街走去。

“不是, 你给我说清楚”姬无妄匆忙地将钱付了,扭头追了过去,“喂!别走这么快,你等等我。”

*

这花灯节时兴了许多年,再加上沧州州主翁然就在城中设宴,整个主城内为了迎接各州来的人就显得热闹非凡。两个人就这么一路逛了下去,街上的表演尤似那走马灯,让人目不暇接。

戌时初刻,翁然酒宴正酣之时,两个人坐到了离酒宴不远的屋檐上。

姬无妄转着手中刚刚买来的兔子花灯,目光则是落在了下方的酒宴之上,他盯着看了有一会儿,身后突然传来了几声低咳,他转过身就瞧见这病秧子去而复返,手里则是多拎了一壶酒。

姬无妄:“事先说好,我不喝。”

沈孤舟:“今天这么乖?”

姬无妄嗤了一声:“还不是怕醉。”

魔头很不想承认自己一杯就倒的事实,但上一次花灯节他在屋顶上对人做的那什么见了鬼的事情,可是让他记忆犹新。今年他可不想在相同的时间,相同的地点,再干出跟上次一样的蠢事。

沈孤舟:“是桂花甜酒,不醉。”

姬无妄挥了挥手:“甜的有什么好喝的,我要喝就是喝烈的。”

明明滋味越重,这人醉的最快。

沈孤舟并没有将人拆穿,而是掩唇低咳了两声,撑着身子坐在了对方身侧。眼前花灯如昼,他指尖转动着酒瓶漆染的梅似是又想起了多年前司天狱那夜,那人离去时决绝的背影以及那落在雪地中的梅。

半晌,沈孤舟突然冷不丁的开口:“其实,这壶是我新酿的。”

姬无妄:“你还会酿酒?”

沈孤舟:“之前家中的酒被人砸了精光,前段时间等人回来的时候就多做了一些。”

“好端端的砸人酒,那人那可真不是个东西。”姬无妄握着手中的兔子灯,单手撑在屋檐上冷哼了一声。

沈孤舟:“是我的错。”

姬无妄:“嗯?”

沈孤舟微微抬眸,看向此时坐在身侧之人:“那天,是我说了惹人生气的话,他砸,也是应该的。”

姬无妄将这病秧子手里的酒夺到手里,伸手点了点这人胸膛:“我说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太实诚。你今天惯着他,明天这人就能把你家给拆了?你信不信?要我说,下次你再跟人撞上,你叫我,看我不把这人给你打出去。”

沈孤舟:“”

姬无妄:“欸,这玩意儿真不醉?”

沈孤舟:“不醉。”

姬无妄这才没忍住,捏着酒壶放在鼻间轻嗅了两下:“这么好闻?”

沈孤舟:“尝尝看。”

姬无妄抿了一小口,指尖捏着瓶口,‘咂’了一下嘴:“好喝。”

这恐怕是除了多年前在司天狱喝的雪梅酒之外唯二合他胃口的了,只不过当日那被那人埋在冬日梅树之下的酒清冽,仿若空口吃了一口雪,一口凉意从喉间直冷到心里,而今日手中这壶,却是馨香沁脾,喝完浑身都暖暖的。

姬无妄:“回头送我几瓶。”

沈孤舟:“都是你的。”

姬无妄捏着瓶口,有些诧异的转头:“这么大方?”

这回,沈孤舟没有说话。

因为只有他知晓,这酒酿了一年又一年,今年终是将这酒送到了该送的人手里。

姬无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