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总得瞧瞧你被哪个狐狸精给勾去了。”棠溪追按了按脸上?的人皮面?具,“你家那?小孩做易容有一手,春生才教了他一天,就?做得有模有样的。”
“他学?甚都?快,马上?童试了,你好好看着他,让他收收心。”裴厌辞嘱咐道,“小心点,别暴露身?份了。”
“晓得的。”棠溪追笑?道,“这不是特地来给你排忧解难了。”
“国子?监缺人,可不是你一个能解决的。”裴厌辞也暂时没办法,朝廷刚血洗了一遍,到处缺人手,培养一个人才需要十几年,一道圣谕能让几万人顷刻间丧命。
“小裴儿可有想?过,让朝中官员兼任国子?监讲师?”棠溪追温柔道。
“朝中官员?”裴厌辞脑海里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陈嗣宏那?大腹便便的样子?,“确定不是误人子?弟?”
“他们就?算想?教如何贪污受贿、结党营私,也不敢太光明正地来。”棠溪追道,“想?拉拢,一派干涉进来是如此,好几派进来,那?就?是浑水摸鱼。”
“你是说……”裴厌辞眼前一亮,他手握国子?监,学?事司,印书局和戏院,天下舆论由他把控。
“只有你一个人动作的话太显眼,上?面?早晚察觉,陛下不是傻子?。”棠溪追道。
他还有全天下最迅捷的情报和暗杀组织。
“明日我去陛下跟前说说,”裴厌辞靠在他的肩头,“朝中马上?要进人,咱们得好好谋划一番。”
“那?皇帝最近对?你怎么这么热情,很?不正常啊。”棠溪追眼神?微眯,“你何时在那?老?头面?前能说上?话了?”
“与他透露了一点关于身?世的事情。”裴厌辞含糊道。
棠溪追立刻猜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