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一个文臣,还是得了陛下的急令临时过来的,能看出甚不到位呢,季将军放心。”裴厌辞笑道,“就算有不到位的,那也是将军事急从权的结果,安京那边怎么?可能不护着自己的左膀右臂呢?”
“最好是这样。”季怀永仰头喝下一杯酒,还是嘱咐道,“一般情况下是没有问?题的,但若真?发现了问?题,还请老弟尽管指正,我们都会改。”
“一定。”
晚宴宾主?尽欢,裴厌辞醉成烂泥,还需要两个士兵扶着才能上马车。
季怀勇让车夫好好将人送到驿馆,等只剩下自己亲信时,问?:“准备得怎么?样?”
“都准备好了,姓裴的带来的另外三个人也都迷晕在驿馆了。”
“行,尽快装车,往北边运过去。”
说着他往地上啐了口唾沫,“真?是,安京那些人就知?道收钱,也不知?道捂紧点?。”
“要不这趟就别干了?”
“怎么?不干?都约好了,两三个月才这么?一次,一次不干亏多少银两知?道么??”季怀永骂道,“你?倒贴给?安京那些蛭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