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以?死明志。”
“齐祭酒对臣有知遇之恩,臣更欠他一条命。”裴厌辞道。
“他为国子监鞠躬尽瘁十几年,若是当真?觅得良才,也算死得其所了。”
裴厌辞抱拳的手紧了紧。
“你原本就是太子的人?,因着这层关系在,郑清来对你也是厚待有加。”皇帝浅笑道,像一位敦厚和蔼的长辈,岁月并未在他脸上雕琢出太多痕迹,“虽说是义子,他对你也是寄予厚望,要甚就给甚。这次你能当上祭酒,他出了不少力,乌鸦尚会反哺,你莫忘了这份恩情。”
裴厌辞正想应下,突然?心中?一紧。
臣子升迁后来谢恩,这只是一种?约定俗成的规矩。但皇帝常年修炼,连棠溪追太子等人?都?难常见,他这四品官在外人?眼里是显赫,和那?些尚书元老相?比,可真?不够看的,一个小小的谢恩,走个过场的形式而已,皇帝为何要亲自接见?
他想起?了昨晚棠溪追的提醒。
一个小小的入宫谢恩,却要他万般小心。
思?及皇帝方才的话,皇帝觉得他不是位“良才”?
可接下来的话又能感觉到他对自己的看重和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