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有的心思。”
顾万崇的确起了想要摆脱棠溪追、反手?对付他的心思。
“谋逆大罪,孤只是将你的家?人下狱,还等着你次次凯旋的好消息,再?给一次饶恕你们?的机会,宽容善待至此,你难道还不知足?”
裴厌辞看他尤为像一只活生生的“白眼狼”。
顾万崇被?他的话堵得哑口无言。
身为武将,他,亦或是常双崇,都不是擅于?言辞之人。
马车停了下来,“裴司业,具体该怎么走??”
裴厌辞撩开门帘一角,见是自家?小院附近的巷子口,地?方偏僻,无人在此处经?过。
“劳烦,在这下车便好。”他笑了笑,声音清脆。
“等等。”顾万崇见他下了马车,追了出来,才刚撩开门帘,车夫直挺挺地?倒在了他的脚边,死不瞑目地?瞪大双眼望着他,脖颈处还在喷血,溅了他衣袍,如血染梅花。
他一时怔愣住了。
“五殿下可能要雇辆马车回去了。”裴厌辞将匕首上的血渍擦干净,平静地?塞回长靴中,“世上总有几个倒霉鬼,一不小心就听?到了不该听?的。殿下,给他家?人一笔丰厚的安葬费吧,这是咱们?欠他的。”
倒下的尸体袖口处掉出了二两银子,在车辕上滚了滚,落到了地?上,无人再?问津。
霍存连夜将方清都和齐祥之前的调查结果给裴厌辞送过去,裴厌辞没甚兴致地?翻了翻,果然,连多收学?生几两银子的事情他们?都没干过,清白的很。
第二天,他还是去找了齐祥,直接挑明了方清都至今仍不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