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再也找不到了,最后他不服输地连小鱼仔也想算上,之后天色晚了,自己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天色,担心家里人会担心,等再一回神,那个黑发少女就不见了,和她一起消失的,还有才装了十几条鱼的木桶,大概是自己回家去了。
然后自己也和河里的少年打了声招呼,准备赶紧回家,不过走时,那个少年将捉到大半的鱼重新丢回了河里,还给他扔了一捆,最后那个少年定定瞧了眼少女消失的方向,一会儿后,对方倒是比自己还先离开。
想到这里,柱间有些遗憾没来得及问他们的名字,思索着等下次再问。
经过白天的事,他们三个大概是朋友了吧。
…朋友…朋友,嘿嘿。
“大哥?大哥!”
一道沉声将柱间从回忆唤醒,“怎、怎么了?扉间。”
扉间眯着眼在柱间脸上徘徊几秒,“你在想什么?是在外面遇到什么人了吗?”
柱间瞪大眼睛急急忙忙摆手,“当然没有,当然没有!”
扉间总是担心他遇到一些不好的人,也不喜欢让他和其他家族的人交朋友,要不然就会很生气,所以他没办法只能瞒着他。
“……哼,外面的人很多都是我们的敌人,他们时时刻刻想要千手的性命,大哥,不可以相信他们。”扉间难道还不了自己的大哥吗,什么动作都瞒不了一点,他大概真是在外面遇见什么人了。
哎,他的大哥怎么总是那么天真,为什么总是容易相信外族人?总让他操碎心。
想到这里,扉间的语气更加严肃,“总之,不可以再去见他们!”
“我没有——”柱间试图狡辩,柱间狡辩失败,顶着弟弟红色眼珠子瞪来的视线,他最后只能无奈挠了挠头叹气,“知道了,扉间,我会以家族为重。”
陷入深深沉默的柱间跟着扉间和板间去见了自己的父亲千手佛间,摇曳的烛火下,佛间先是夸奖了柱间体谅族人带回食物的事一句,然后又开始说起任务的情况,最近出的任务,族里死亡的人数,下一次可以上战场的人,最后还将族里刚满四岁的小孩扒拉出来清点一下。
“四岁了,差不多可以到战场上锻炼,五六岁就是正式的忍者,然后再大一点就可以去最前方。”
“今年刚满四岁的是五个人,柱间无事时就和他们
一起训练,就像你和曾经的板间一样,争取教他们更多东西。”
“……然后让他们死在战场上吗!?”听了半晌,终于忍不住将拳头死死紧握的柱间愤怒开口,他抬起头,眼里冒着悲伤生气的泪花,“父亲,他们还是小孩子!上了战场,也许他们连五岁也活不到!”
但回应他的是佛间冰冷的眼神,“拿起武器的那一刻,他们不是孩子,而是忍者。”
“作为千手家的少族长,你怎么还是这么天真?”
最后恨铁不成钢的佛间选择将柱间扔出去的那一刻,忍不住劝告一句,“宇智波不必说,神和一族已经彻底威胁到千手的地位,但他们和我们不同,是由不同家族的忍者被迫集聚而成的,说不定哪天神和族长出事就散了。”
“但在此之前,我们必须保持住自己在贵族那里的存在感,所以不管投入再多人,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要赢下更多场战争。”
“宇智波、神和……”被扔到院子里的千手柱间脑袋低垂,头发遮散,脸上落下道道阴影。
一分钟后,角落里突兀多出一个伤心的蘑菇头。
千手和宇智波为了任务和资金郁闷,倒是神和没有这个烦恼。
俗话说,邻居存粮我存枪,邻居就是我粮仓。
巧恰离神和一族半天就能到的地方,伫立着一座小城,上任城主不必说,看神和一族是新来的,嚣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