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戒指的动作和她脸上的慌乱之色入手分析,他连对方的作案手法都明白了。
——粗糙、拙劣,就像是小孩子在过家家一样,他多看一眼都会觉得浪费时间。
但她为什么认为自己会去阻止这件事的发生?
工藤新一觉得神无梦有一套属于自己的逻辑,对他的认知仿佛是构建在某种既定的形象之上,可发散出来的大多都有所偏差。
这让他生起探索的欲望,也同样认为这能够给他带来几分乐趣,尚且没有摊牌的打算。
所以工藤新一在少女期待的目光之下站起身来,走到不远处的圆桌前,在荒木的嘴唇将要碰到咖啡杯边缘之时对他说道:“荒木先生,这杯咖啡喝下去,您可能会死。”
几乎从她得到代号起就被他带着,琴酒对她现在的样子太熟悉,在这样的灯光映照之下,他将她的恐惧读得一清二楚。
和苏格兰在一起这么久,把他教的全都忘了,不知道是在怕爆炸还是在怕死人,简直半点都没学好。
琴酒的脸色和当初一样难看,幽绿瞳孔中的杀气强烈到止不住地外溢。他将少女紧扣在花盆边缘的手指掰开,失去外力的多肉径直从她的膝盖处滚落,砸在阴暗而看不见的角落。
“西拉。”他叫她的名字,说出的话和第一次带她出任务的时候如出一辙,却又相去甚远,“不会有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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