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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老狐狸,到时候秦季诚真的发狠就把你从秦家赶出去了,你有一点办法吗?”

秦湛定了定神,苦笑了一声:“您把我说得跟个缺心眼似的。”

“你身边的这帮朋友,没有一个是有能力真正帮衬你的。”老爷子苦口婆心开始分析,“金汛淼,是,家里面背景还算不差的,可是他自顾不暇,到现在,因为他母亲是个小明星出身,金汛淼还没被他爷爷认可呢,在家里别说说得上话了,不受白眼就不错了。”

秦湛垂着眼,从边儿上拿了个苹果在手里攥着。

韩思彦的重逢诗。

吹干墨渍,他才将戏票插入到最新一页,合上收纳册,重新放回书架上。

方便面很快煮好,秦湛端着碗,走到院子里。

一只肥得跟煤气罐似的大橘猫不知道从哪儿野回来了,正舔着爪子,蹲在院子里朝秦湛喵喵叫。

“你叫的太难听了死太监。”秦湛放下面碗去给它找猫粮,过了会儿端着猫碗回来,放在地上,“吃吧,橘公公。”

橘公公也真不跟他客气,张开大嘴就把猫粮啃得嘎吱嘎吱。

小秦爷岔开大腿蹲地上,手欠的很,提起橘公公的尾巴根,嘬嘬两声。

“没蛋的太监。”秦湛笑笑。

橘公公一条尾巴鞭子似的在他手臂上一抽,力道还挺重,仿佛要报当年秦湛把它抓去绝育的仇。

秦湛揉着橘公公的屁股:“唉,你说我一个人孤独吗?”

橘公公当然没理他。

可能是早上起来就在爷爷那儿莫名其妙见了祁临彦,又马上被掺和着要和他同住,秦湛始终对祁临彦这个人的身份地位没什么概念。

哪怕金汛淼那货说得再唬人,秦湛也没信。

现在看见面前鹌鹑似的彭简书,倒是有点儿知道了。

在北京文博的圈子里,真是年轻一代的佼佼者,实打实能说得上话的人物,也难怪张波一天到晚削尖了脑袋也想跟他搭上。

果然,几秒后,彭简书坚持不住,抬手求饶:“祁老师,我半夜在外面的事儿,求您别告诉我爸。”

秦湛笑出声:“怂样儿。”

祁临彦不置可否,他只是抬起手腕看表,然后淡淡对彭简书说:“夜深了,彭公子,早回吧。”

明明足够温柔,却偏偏半分不容置疑。

彭简书屁都没敢放一个,给了秦湛一个“你给我等着”的眼神后,开车灰溜溜地跑了,速度快得尾气差点儿没见着。

看着彭简书临走时气成猪肝色的脸,秦湛心里面儿真挺爽。

可是爽劲儿过了,看向旁边的祁临彦,刚才被按下的所有尴尬又找上门来。

“内内什么。”秦湛硬着头皮说,“刚才我说的话都是唬人玩儿的,您甭放心上。”

“什么话?”祁临彦问。

“就是”

秦湛彻底哑巴了,他实在是不想在本尊面前重复一遍刚才那些恶心人的话,再说了,万一祁临彦是真的没听见,他自己再说一遍出来,那不是雪上加霜的尴尬。

一刀捅死他得了。

祁临彦见他犹豫,竟然先开口:“是你说我是你梦中情人,特别喜欢我,期待和我同居那些话?”

秦湛眸光一直是锐利的,尤其在此刻。他在意识到祁临彦的家人可能并不同意他们在一起后,并没有过多担心。

他只是觉得,现在的自己还不够强,自己只是需要时间,而他什么都能做到。

当年他能在家里人的反对下,义无反顾的当医生,今天也能凭借自己开出一条能完成一切的路。

“我想吃这里的特色,这里有什么呀。”祁临彦歪了歪头。

“我点了这里的流水全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