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让小朋友一个人在家……我跟你一块儿回去。”
手指却因为醉酒失了准头,几次都没能成功拉开车门。
“别闹了。”舒图南按住车门,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的疲惫,“我送你上去。”
林漾月执拗摇头:“我不上去,走吧,别让小满等急了。”
舒图南懒得跟醉鬼讲道理,伸手揽住林漾月的后背,另一只手穿过她的膝弯,微微屈身,一个使力就将人稳稳打横抱了起来。
林漾月猝不及防,下意识搂住她的脖子,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放我下来…”林漾月小声抗议,声音却软得没有半点说服力。她挣扎了一下,舒图南怕她跌下去,反而收紧了手臂。
“别乱动,再动我就把你扔下去。”话虽这么说,舒图南抱着她的手却很稳。
“你好凶呀。”林漾月在她怀里嗔她,明眸皓齿,娇媚得像只妖精。
舒图南敛神不看她,电梯很快到十七楼,电梯门打开,熟悉的花团锦簇扑面而来。
林漾月伸出拇指按在指纹锁上,门锁咔哒一声打开。
舒图南抱着她跨过门槛,将她放在玄关的柜子上。冰凉的大理石柜面让林漾月轻轻“嘶”了一声,下意识往舒图南怀里缩了缩。
“别动。”舒图南将她扶正,单膝跪地动作熟练地解开她脚踝上的细带,轻轻脱下高跟鞋,露出磨红的脚踝。
舒图南眉头蹙起,用指腹在她泛红的皮肤上轻轻碰了碰,确认没有破皮才松了口气。她转身从鞋柜里取出拖鞋,动作自然地替林漾月穿上。
林漾月乖乖坐在玄关柜上,俯着头看她。从这个角度,她能看见舒图南蓬松的发顶和白皙的后颈,还能看到一点鼻梁弧度,依然如记忆中那般好看。
她忍不住伸手,拨弄了两下舒图南散落的额发,见舒图南不理她,她的指尖调皮下移,沿着舒图南高挺的鼻梁轻轻描摹,最后停在干燥的唇瓣上,指腹徐徐摩挲下唇的轮廓。
“要坐一会儿吗?”她轻声问,声音里带着醉意的沙哑,却又藏着几分清醒的试探,和明显的暗示。
指尖下的唇瓣因为她的触碰而微微颤抖,骤然紊乱的呼吸喷洒在她的手掌内侧,温热而急促。
舒图南缓缓抬起头,玄关灯映照着她的眉眼,在她眼底投下一片沉重的阴影。
她深深地凝视林漾月,目光在林漾月脸上停留很久很久,久到林漾月看清她瞳孔里细碎的挣扎与痛楚,才终于开口:“我该回去了。”
她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带着干哑的涩意。
“还有…以后不要给我打电话。”
林漾月的手指蓦地僵住,眼中的醉意也清醒了几分。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舒图南:“那我要给谁打?”
“都可以。你的朋友,你的下属,你的家人,你的…未婚夫,都可以。”
这一句话仿佛耗费舒图南全身的力气,她突然觉得缺氧,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连呼吸都带着痛。
她需要马上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充满回忆、留着她们共同生活痕迹的地方。
她猛地站起身转身就走,却在下一秒被一股力道从身后紧紧抱住。
林漾月下巴搁在舒图南肩上,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耳畔:“我可以…将你刚刚那句话,理解成你在吃醋吗?”
她的声音里带着狡黠的笑意,嘴唇几乎要贴上舒图南的耳垂。
“松手。”舒图南声音发紧,却没有真的用力挣脱。垂在身侧的手攥紧又松开,最终还是没有去掰开腰间的那双手。
林漾月才不松,她笑了一下,用一种近乎撒娇的语气说:“可我喝醉以后,只想见你呀。”
话没说完,舒图南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