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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刻那后退几步,踩中地上的血泊。

“我是谁,我是谁……不对,我是夏刻那,我……在哀丽秘榭,我不是你。”他呢喃着。

开拓者被此时此景震撼,或者说被吓到,看向自己身边的光团问:“夏刻那老师发生什么了?你要不要喊那刻夏老师过来,这情况你们见过吗?”

“我没有,我也没有见过这样的情况,昔涟更没有。而且他的血液什么时候变成金血了?”白厄注意到地上的血迹,忙着出门找那刻夏。

整个哀丽秘榭都能听见他在那大声地喊着那刻夏老师。

那刻夏看着白厄,让他带自己过去:“什么事情这么紧急?是黑潮来临了么?”

“这倒不是,这片空间就不可能有黑潮,那刻夏老师,你快过来吧,夏刻那老师出事了。”白厄着急地在他身边左晃晃右晃晃,还说了一句题外话,“夏刻那老师怎么忘记给我加一个设定让我在他睡着的时候也能自由活动呢?”

出事了?他不是在睡觉吗?权杖又把他怎么样了?

脚步瞬间飞快,那刻夏没过多久就赶到夏刻那那边,看到他的状态,也微愣,问旁边的开拓者:“这是什么情况?”

开拓者语速飞快地给那刻夏说明情况,指着夏刻那说他听到里面有动静就过来了,后面就变成这样了。

夏刻那的意识稍稍恢复清醒:“那刻夏老师?你怎么也来了?我……咳咳咳,他对白厄不感兴趣……对我有,我是他能够容纳的最为完美的意识,我不知道来古士知不知道这件事,但是现在铁墓的容器也是我自己,而现在这个「我」似乎站在来古士那边。”

他痛苦地发出一声压抑在喉间的惨叫:“……真的好疼啊,那刻夏老师,以后要是我被他抓过去,能不能给我一个痛快啊,我真的受不了了,啊……”

撑不住了。

那刻夏沉默地,一步一步地走进他,他像是受惊一样,连连后退,直到后背抵住墙上,退无可退,只能直面那刻夏。

他无助地抬头看向那刻夏,一句话也没有说,脸色苍白。

“……疼吗?”那刻夏问。

本想摇头,夏刻那不假思索地点头。

紧接着,就被那刻夏拉着手带到床边,抓着他的手不让跑,掀开衣服,里面的情况比他们预想的还要严重。

昔涟倒吸一口冷气:“天哪,这……”

夏刻那有心理准备,叹气,等那刻夏说话。

“妈呀!你这是什么回事,这对吗?这不对吧!再怎么样也不会变成这样的啊!”开拓者发出一声尖叫,连忙在自己手机上找着资料,恨不得现在就能找到黑塔和螺丝咕姆问问情况。

与权杖核心最熟的白厄呆在原地,怎么喊也喊不回来他的灵魂。

夏刻那抬手把白厄身体还给他,白厄被开拓者死命摇晃,眨眨眼睛:“搭档搭档,我在我在,没事没事,权杖核心不会把他变成这样啊,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他在让我回去。”夏刻那轻轻开口。

当下的铁墓容器不再是这个帝皇权杖,而是另一个夏刻那的本身,以容器称呼,作为铁墓主意识的夏刻那,是容器想要夺走的「东西」,就在现在,容器仍在想要夺取它。

而白厄纯属是因为纯粹的怒火,纯粹的毁灭被纳努克瞥视。

两个彻底成为不同的模样。

来古士看了都得说一句赚大了。

哦,纳努克也是。

“……那我不也死不了吗?夏刻那老师,我有一个办法,翁法罗斯现在应该有两个绝灭大君吧,一个我,一个那容器,那我到时候解决掉他岂不是就能消耗一个了。”白厄认真地问。

“你的方法不错,但是他们都还没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