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绍一番,催促着大家赶紧上马车。
马车到达目的地,梅利威瑟不明所以地嘟囔几句,却还是秉持着绅士风度带领他们穿过一条狭窄的私人通道,用三把钥匙打开一扇巨大的铁门,铁门背后依旧是一条看不见尽头的小路,而后又是铁门,如此循环三遍,哈利都已经走到麻木的时候,终于进到一个巨大的地下室,里面堆满了板条箱。
“上帝,如此严密的部署我很难想象有人能攻破这里。”华生自诩方向感不错,在经过轮番折腾之后也有些茫然了,况且三扇大门,9道锁,怎么会有人选择攻击这家银行。
“咚。”福尔摩斯用手杖小心敲打了一下地面,眉梢微挑,声音低到只剩下气声,“所以他们聪明地选择了底下。”
“他们?”梅利威瑟困惑地重复,有些憋屈地蜷缩在板条箱上,他们所有人都是如此,在狭小的空间里双腿都没办法伸开,但哈利倒是适应良好,主要是他知道自己坐在金子上。
那可是金子!
“约翰·克莱,一个集合了杀人、盗窃、抢劫、诈骗、造□□等多项‘才华’的‘有为青年’,别瞪我琼斯警探,他还是《泰晤士报》评选的100位伦敦慈善家之一,王室公爵的孙子,哦对了,在那个身份中我们该叫他阿利斯泰尔·阿尔纳。”
哈利听完怔愣在原地,他知道这个名字,倒不是因为什么报纸评选,而是这个人作为“奥菲斯”对外公开的管理委员会委员之一,提出在康沃尔投资建设3家孤儿院,相关手续刚流转到苏格兰场,由于他也参与了“奥菲斯”案件,所以这件事并没有瞒着他,经过讨论,他们决定先观望这些人打算做什么。
谁知开会还没几天,这位先生已经要跟他在狱中相逢了。
琼斯警探嘴巴张得老大,从未想过一个人能割裂到如此程度,只是……
“你怎么知道是他?”
福尔摩斯摸了摸鼻梁,因为他从后门绕出来时远远地与对方打了个照面,当然,阿尔纳先生并没看见他,可他倒是清晰地发现了对方的伤疤,而这道疤痕他太眼熟,可以说亲眼目睹了创伤的“制造过程”。
那家伙曾经来过他们学校实验室偷重要材料,在挥刀捅伤实验室教授的时候,被他精于板球的同学一瓶硫酸扔了过去,正中前额,而教授无碍。
至于那位不通化学的同学为什么能精准找到硫酸,这就是额外的问题了。
福尔摩斯简略地带过这件事,便要求所有人保持沉默,“我们的对手异常狡猾,稍有不对就会撤离,琼斯警探,你们已经在威尔逊家附近布控清楚了对吧。”
“当然。”琼斯回答完,全场陷入沉默,哈利能感受到旁边夏洛克平稳的呼吸声,他们离得很近,近到大腿稍微岔开些都能贴到一起。
“来了。”不知道过了多久,耳畔冷淡的声音唤回哈利飞舞的思绪,对方一把攥住他的手腕,敏捷地站起身,哈利知道夏洛克的意思,?*? 他必须在这场抓捕中表现得足够出色,让所有人印象深刻。
随着他的气音,石板下方传出音乐的光亮,紧接着光亮形成光带,最后铺洒成一片暖绒的光晕,石板被打开了。
一只手从下面伸上来,很快,出现了一个脑袋。
那人警惕地环顾四周,幸好他们在光晕之前就躲到了箱子后面,没被对方怀疑。
“一切进展顺利,向教授问好。”他压低声音,从洞口跳出来,还将同伴拉了出来。
“不对,威廉,不对劲!”被他拉上来的男人脸色一变,额头的疤痕都跟着扭曲,他说完就想往下跳,却被哈利眼疾手快地扑上前,抓着领子硬是拽了回来。
男人还试图挣扎,但紧接着,他感受到太阳穴抵着一个又圆又冷的物体,是枪。
他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