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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额角被火药爆炸时的碎片划伤,留下疤痕,让笑容显得格外狰狞,他怀疑哈利·查德威克对组织有二心。

爱情?还是男人跟男人,莫里亚蒂完全不理解这种情感,但他希望不是真的,毕竟他还挺想跟那两位福尔摩斯“比划两招”,还有他的小哈利,不管灵魂有没有变化,总归智力不曾减退,稍加培养也还算合格,可一旦沾染上这种油腻又愚蠢的情感,只会理智全消,那他的游戏就太无聊了。

因此莫里亚蒂决定跟这孩子聊聊。

他从未想过哈利无法破解纸条的事情,他的小哈利,不管是哪一个,应该都不至于如此蠢笨才对。

说实在的,这个孩子装得很像,不管是在他肩膀磨蹭的举动,又或者喜欢吃糖的小爱好,曾有好几次都让莫里亚蒂有些恍惚,质疑自己是不是太过多心。

但他知道不是的,从“哈利”还没进屋的时候,他就知道,已经是不一样的人了。

恐惧可以培养,但习惯很难改变,哈利小时候就学着他走路的姿势,跟在他身后像个小尾巴,所以脚步声与他惊人的相似,都是和缓到有些温吞的,因为他教过对方,慢有时也是一种压力,急躁带来的结果总不会太过美妙。但现在这个人并不一样,靴子与地板发出精准的咔咔声,没有半分犹豫,与曾经那份宛如死水般粘滞的感觉截然不同,更加锋芒毕露。

这个灵魂或许已经觊觎哈利的□□许久,才会学习他的小动作?

莫里亚蒂大胆猜想着,“小尾巴”的消失像是在他心中的死海里投下一枚小石子,只留下清浅的涟漪就消弭无踪,他现在更希望这个灵魂能更聪慧些,不然他会很苦恼的。

对了,刚才哈利说过……

莫里亚蒂抬起手,拉着旁边的绳索,摇响铃声,一个穿着深灰色长大衣的魁梧男人走进来,口罩遮住了他大半张脸,但从他拎着的医药箱来看,似乎是个医生。

似乎是的,因为右侧额角的伤疤彰显他曾经的“波澜壮阔”。

“莫兰,通知市中心的孩子们向外撤,注意,避开圣詹姆士宫的位置。”莫里亚蒂的食指关节缓缓敲击着桌面,圣詹姆斯公园的上游,就是地图的背面,唯一还算具有行政意义的只有圣詹姆士宫,最近要是戒严,只能说那些只懂在舞会转圈,不知民间疾苦的“外国贵宾”又带着一肚子空话来了。

“另外,最近一周的《泰晤士报》你看看就好,不用拿过来。”莫里亚蒂一想到那些颅骨里盛着过期牡蛎酱的蠢货,即将在英国大肆宣扬他们的言论,就觉得头疼。

“可是威斯敏斯特宫还……”莫兰眉头紧锁,他的话没说完,就被莫里亚蒂抬手打断,“我们还有时间,而且哈利长大了,得多谈谈心才行,乖孩子,你知道我的意思。”

“我明白了,教授。”莫兰顺从地低下头,眼睛里带着对教授近乎狂热的信仰,他坦然接受“孩子”这个称呼,高大的身躯也没有半点反抗,任由莫里亚蒂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脑勺,微凉的手指触及命脉,他却没有半分动作,就像是中世纪时教皇为皇帝加冕,莫里亚蒂是他们的神明。

而神权至高无上。

第96章 第 96 章 玛丽·摩斯坦小姐。

哈利并不知道莫里亚蒂对他的那些猜测以及筹划, 而他透露的那个消息也是第二天就会见报的新闻,毕竟其他皇室贵族要来,圣詹姆士宫戒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莫里亚蒂也没有多说些什么, 两人就维持着不咸不淡的虚假和平,他们还是会偶尔见面,哈利甚至警惕到每次打扮伪装都不相同, 准确来说,他现在不仅要防着莫里亚蒂还要防着苏格兰场,将四面楚歌这个词体会极其透彻。

哈利在夜幕中坐上马车,醉汉的吼叫与一些不算正经的娇笑偶尔顺着车窗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