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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他们这群人好多家里高处的瓶子书本也凭空掉下去了。”

瓶子书本是他们暗中制造的响声,那些玩具车拉动的锁链声、椰子壳敲击的马蹄声、音叉的震动声等等,通过共鸣箱传递出去,恰好与其中靠得比较近几家的书柜发生震动,才导致震下去的。①脸上的血痕更是因为一开始把颜料抹在车座上,在华生医生跟雷斯垂德做完指指点点的动作后迅速抹了一把在手心,然后随着动作糊到全身上下。纸做的外套一扯就破,身上提前画好伤疤,没什么扣烂一说。

“我还听说他们本来想出去看的,结果鼓起勇气出门,一个接一个地晕在街边,醒来全部都没什么力气,可去医院又检查不出来,就像是擅闯恶魔领域被警告了一般。”

这多亏了医生拿来的乙-醚以及他们风向合适,混在最后一个烟雾弹里丢出去,那些人吸入之后才能晕厥,而且医生的计量控制得恰到好处,医院条件有限也很难检查出来,这才让他们钻了个空子。

但凡当晚风向反过来,这画面哈利都不敢想。

“要我说,这肯定是上帝降下的惩罚。”

“可他们为什么会被惩戒啊?”

“我听说,”谈话的声音压得更低,“其实他们曾经联手造谣两位绅士是鸡-奸-者,最后逼死了他们。”

“天呐!”问问题的女士满脸惊愕地捂住嘴巴,“他们怎么能这样!”

“所以上帝才看不下去啊,还有他们街的名声啊……”女士露出嫌恶的表情,“周边的几条街都以他们为耻呢。”

原来,事情已经发展到这种程度了啊。

哈利垂下眼眸,嘴角微微上扬,制造舆论的人被舆论反噬,孤立他人的人也被他人抵制。

肯辛顿高街的大家,不知道他们开心吗?

但在今天这个时间听见,哈利想着,或许弗雷德里克和阿尔伯特会开心。

*

马车行驶到荒僻的郊区,是哈利从未来过的地方,卡尔他们已经在那里等了一会儿,他连忙跑上前,看见了3天没见的夏洛克。

准确的来说,是3天没见到正脸。

因为他每天下班时,都能看到对方的剪影,就在2楼会客室。

他无比感谢哈德森太太没有省钱,将会客室的灯光布置得明亮耀眼,这样他得以偷偷的描摹夏洛克的动作、身姿,暗自猜测对方在做些什么。

他们在同一片天空下,或许曾呼吸过同一口空气。

他是如此卑劣的幻想着。

可实际中,他只是沉默地朝夏洛克点了点头。

福尔摩斯怔了一下,他想说些什么,却被迈克罗夫特的动作给打断,可他在脑海中不停地回想、模拟,到底是哪里出现了问题,哈利为什么开始远离他了?

明明那天晚上,他们如此亲密。

是的,福尔摩斯已经察觉到自己异样的感情,他不敢确定那是不是爱情,但他非常肯定,他是喜欢哈利·查德威克的。

并且,是不同于朋友间的喜欢。

起初,他试图用过往积累的经验和逻辑,来定义他与哈利之间的关系。他列举诸多例证,甚至教导哈利如何分辨他们的友情与爱情。

可实际上,他们就是越过了那条边界。

而这件事,是福尔摩斯在不断深入调查阿尔伯特爆炸案才逐渐明晰起来的。

曾经,他之所以确信他和哈利之间不是爱情,那是因为他们不符合任何一个他所见过的“爱情模板”,无论是为爱复仇的吉米,还是其他支离破碎的怨偶,福尔摩斯都带着疏离。

他们的“故事”就像摊在他面前的书卷,他能理解并梳理清楚事件发展脉络,可在情感上,却始终难以产生共鸣。毕竟,情感的偏向犹如伦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