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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

“你悄悄将王冠从保险箱中拿出来,走到窗台边,将王冠扔给下面接应的那个人,这件事本就让你惶恐,所以一时失手,扔到了更远的地方,天太黑,你怕他没接到,就更加紧张地握住窗台,探出身体想仔细查看,可就在这时,你发现了楼上的阿瑟,是因为影子?或者其他什么,总之你发现了他,而他同样也发现了你,你在慌乱之下手指还没松开,身体就反射性向后撤,这才使得窗框上的三枚月牙痕迹中间出现了三道拖痕。”

随着哈利的表述,华生的嘴巴都跟着张大了,明明就几枚不显眼的印记,竟然连对方的情绪也一并看透,而且听他说完,华生还觉得特别有道理。

“阿瑟并没有管你,因为他知道什么更为重要,他迅速冲下楼去追击跟你配合的那个人,而这位阿瑟先生平时估计没少运动,哪怕从三楼往下追也让你那位不太运动的同伙狼狈不堪,所以,他抢回了王冠,不过很不凑巧,那时你的同伙已经掰下3枚宝石了。”

“所以,”银行家显然也被哈利的描述触动,他后退两步,离开自己‘亲爱的小玛丽’,不敢相信般回头看向哈利和福尔摩斯,“你们的意思是,我看到阿瑟时,他正在还王冠?”

却被愚蠢的他认为是偷盗未遂。

“显而易见。”福尔摩斯不明白这有什么可追问的,“不然那位先生要在你屋子里撬宝石?哪怕这顶王冠再脆弱,撬宝石的声音也足以将你吵醒3遍,可实际上你说过自己只听到了一声巨响,霍尔德先生,我倒是十分好奇,你认为这声巨响源自何处?”

从一开始,在屋内倾听霍尔德陈述案件经过时,福尔摩斯便已经排除他儿子作案的可能。但对方却始终固执己见,所以直到现在,他才将自己的困惑问出来,他很想知道,这位先生是怎么在漏洞百出的‘儿子是窃贼’故事中自圆其说的。

“关、关门的声音?”霍尔德虽然不知道原因,但在福尔摩斯锐利的眼神中下意识有些心虚。

“窃贼偷盗前一定要大声关门告诉他来了,这简直像伦敦的天空永远晴朗无云一样合理。”

“咳。”哈利的拳头迅速抵着嘴唇,垂眸轻咳一声,试图掩饰扬起的嘴角,夏洛克总会想出很多辛辣又可爱的比喻。

但事实上,‘水牛1号和2号’、‘苏格兰场的高手’、‘叙述抓不住关键’的雷斯垂德跟格雷格森并不觉得好笑,他们默默的,向那位大银行家投出一缕同情的目光。

“为什么非得是我?”积蓄了些许力气的玛丽抬起头,她的面色依旧苍白,却已经有余力替自己辩驳,“知道‘爸爸’保险箱密码,也知道王冠在哪的人不止我一个,我也跟‘爸爸’提及,昨晚有人悄悄出门,或许就是为了跟其他人联络呢?”

她没有说完,可视线却久久地停滞在露西身上。

露西在触碰到对方冰冷又怨毒的视线后,也跟着面容发白,“我、我不是,我真的……”

她嘴唇不断张合,手指将身前的围裙拧成麻花,却还是没想好要不要说出来。

“光凭露西小姐昨夜出门这点还不够女士,你还要证明她得有一件与你身上一样的带绒毛的浅黄色裙装,方便她将这黄色绒毛落在保险箱缝隙。”

“这或许是她从我屋子里捡出来,当晚放到‘爸爸’那里嫁祸给我。”玛丽反射性看向手腕的绒毛,很快又找到新的借口。

“嫁祸?”福尔摩斯重复了一遍,夸奖道,“真是一个不错的词汇,那么,你要如何解释,霍尔德先生屋里,过道周围有两条类似轨道般平行,却又带着波浪的灰尘痕迹?”

“那是什么东西?”雷斯垂德没听明白,靠近哈利用手肘捅了一下对方。

起初,哈利同样一头雾水。但当他的视线不经意落在玛丽的裙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