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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能分辨出那是位女士。”

男仆回忆着,面色有些抗拒和惊恐,显然被他口中的女士吓得不轻,“她让我立刻向米尔沃顿先生汇报,她要进去。”

“我当时并不情愿,因为米尔沃顿先生只喜欢一对一交谈,并且他的书房用了护壁板,还在木板中间塞了羊毛和稻草隔音,他会定期检查屋子里的声音是否会传出来,墙壁有没有缺损,可以说在这间书房里的人像是失聪一样,只要一关上门,除非再从里面打开,不然我要花费很长时间才能引起米尔沃顿的先生注意。”

“可她、她卡着我的脖子威胁我如果现在不去报告,我就永远都不用说话了,先生们你们不知道,她真的很高,手也很冰,力气特别大,我完全动弹不得,只能慌乱的点头答应。”

男仆害怕他们以为他联合那个女人坑害他的主人,连忙举起手,“但我向上帝发誓,我把那位女士的所有情况都告诉了米尔沃顿先生,我还劝他别让对方进来,那人肯定有问题。可米尔沃顿先生并不在意,他大笑着拍打我的肩膀,说自己与人为善,只是贩卖点小东西,不至于引起争端,让我先把贵族夫人引到旁边的房间等待,不会有问题。”

“我依言将贵族夫人领走,回到门口引领女士进屋,可就在我转头带路时,只感觉后脑勺传来猛烈的疼痛,之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所以果然与他们推测的一致,凶手是位女士,却不是奥利维亚,并且她的力气足够大,长得也高,才能一下击中男仆的后脑勺,将他砸晕。

可哈利看到人的时候,并不是趴在地上,而是被拎着后衣领扯起来,靠坐在衣帽架上。

哈利不信一个急切想复仇的女士会有这种“关怀”,毕竟她连多等一会儿都办不到。所以只可能是詹姆斯扶起来的。

一想起詹姆斯,他还有一些问题没有得到印证,就比如——

“你有没有见过一个带着宽檐礼帽的跛脚男人来找过米尔沃顿?”哈利简单描述了詹姆斯的特点,很显然他令对方记忆深刻。

“当然,那家伙来了两次,”提起他,男仆表情有些不悦,“他特别没礼貌,第一次上来就问米尔沃顿先生在哪屋想硬闯,第二次更是一声招呼都不打就直接往里冲。”

哈利忍不住偏头看向福尔摩斯,这与詹姆斯说法并不一致,他再次确认,“你是说,在今天之前,他来了两次?都是什么时候来的你还有印象吗?”

“我记得。”男仆从口袋里掏出个小本子,“第一次是上个星期二,第二次在这周一。”

周一,哈利抿着唇,他要是没记错,福特部长说过周天晚上7点半还见过他那份密室图纸,这两个时间近到分不清到底是哪份出的问题。

而且,先不说阿尔伯特不让他们看图纸,执意只让大福尔摩斯先生检查的事情,哪怕对方手里的图纸是真的,按照他当时对詹姆斯的信任和维护,那位管家未尝不能复刻出密室的构造,毕竟他那么的细致耐心,又有足够时间。

目前来看詹姆斯在他这里不止这一处与他人的说法产生冲突,所以哪怕对方表现得很可怜,但哈利也依旧很难相信他。

“你有看到男人的脸吗?”福尔摩斯追问了一句。

“这倒是没有。”男仆摇摇头,“可是他那副样子的人,我只见过这一个。”

福尔摩斯点点头没有说话,只是嘱咐威廉把詹姆斯也带上,门口除了威廉外还有另一辆马车,詹姆斯被安置在那一辆上,而威廉则是负责他们这辆的行驶。

几乎在威廉刚催促马匹动起来时,哈利就急不可耐地开口,“你为什么会推测出莉莉怀孕的事情,还有她家的地址你也如此清晰,甚至精确到周围有鞋匠铺的程度,夏洛克,你知道我听见的时候有多震惊吗?”

福尔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