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相爱。
当时她和的关系很合适,姚芜双是化宜峰的弟子,她是翎落峰的弟子,她们之间名正言顺。
因此陆卿安能对所有人光明正大说一句,她们之间能结为道侣。
但是对祁满梦对她并不是这样,她是她的师傅,而她是她的徒弟。
她们之间,可以当做发生了一个默契的错误,可以心有灵犀当做的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可以像是她第一次的中毒那样,其中一方逃跑。
但祁满梦就在她面前,软着嗓音问道。
她将小白猫从怀中举起放在床里头,掀开身上的盖着的被子,下榻双膝跪在地上。
“陆卿安愿意退出流云宗。”
陆卿安这句话的意思十分明显。
房间很小,陆卿安此刻正跪在祁满梦的脚边,祁满梦稍微一侧身,手指勾在陆卿安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看自己。
她笑了一声,眼波流转,“自愿退去流云宗,废除根骨。”
“负责?”,她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嘲讽,很轻很浅。
“你凭什么负责呢。”她将手收回桌子上,“你付不起这个责任的。”
难道以为嘴皮子一磕一碰就行了么。
被保护的太好的人,以为自己就是天了。
她讽刺的看了一眼陆卿安。
陆卿安咽了咽口水,胸腔中的心脏似乎要突破血肉,冲撞出来。
“那,师傅你想要我怎么做。”
她迷茫的问道。
在临安城,她身世出众,无论何时的宴席聚会请帖,除了宫内的请柬,她都能视心情而去。
她被宠着长大,顺风顺水,从没遇到无能为力的事情。
即便是上了流云宗,她也没有经过什么挫折,因为她遇上了季知星。
而如今,她第一次产生了迷茫,因为祁满梦的两*句话。
“这样吧,每隔两天,来我房中一晚。”
她轻描淡写的说出了这样一句话,云淡风轻,好似在说天边飞去了一只鸟那般简单。
陆卿安却不敢相信她听到了什么话,她瞪了眼睛,即便心中已经有了答案,还是呢喃问道,“去干什么?”
祁满梦似笑非笑的睨了她一眼。
“当然是补偿我了。”
陆卿安只感觉这短短的一上午,她的一些观念忽然被打破,像是她儿时失手摔碎的铜镜一样。
四分五裂。
陆卿安艰难的呼吸,嗓音仿佛被棉花塞住了一样,只能通过一些可以维持生命的气流,几乎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她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用舌尖润湿了马上要干裂的唇瓣。
“师傅的意思是,我是您养在外室的一个小情人吗。”
“无名无分?”
陆卿安十分艰难的问出了这句话,她仰着头,一双眸子看着祁满梦,黑白分明的眼珠和眼白过于干净,让祁满梦轻轻‘啧’了一声。
她抬起胳膊,指尖又重新覆盖在她的脸颊侧面。
祁满梦在外头积攒的热量在这几句话之间便消失,她的指尖是和完全不同的冰凉。
陆卿安甚至都已经被她的冰的一个激灵。
祁满梦被从她身上汲取到了温度,她眯了眯眼睛,不动声色的将刚才的失神掩盖过去。
“这样有什么不好吗?”
她歪歪头,一头黑发隐隐透着紫色的流光,她露出疑惑的神情。
陆卿安的背脊挺直,宛若松柏一样。
“我们这样是不对的,这样是不对的。”
她眼神坚定的看着祁满梦,“我可以不要根骨,可以不修道,我可以承受得了退出流云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