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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了?”那个每年都在亏钱的人道,他挤到陆卿安身边,恨不能自己替陆卿安选个最值钱的。

陆卿安摇头,傻傻的笑着,“就这个。”

她晃着步伐,又去卖酒的老婆子那里喝了一碗酒。

清澈的酒一入喉,依旧辛辣苦涩,让人觉得难以下咽,陆卿安紧皱着眉头,屏住一口气往下咽,可嗓子眼却死活不愿意往下去,手那么一抖,顿时身上又多了半碗酒。

她朝着老婆子亮了亮碗底,里头空了,老婆子望着她脸上的酡红,摆摆手,算她过关了。

有了第一次上去的经验,每次落脚点心中有底,但刚喝进腹中的酒也开始发挥作用。

发生了好几次陆卿安手没有抓稳的情况,幸亏她整个人抱着横棍,强行稳住身形,却也险些落下去。

就这么磕磕绊绊的已经登了顶。

相比第一次的潇洒,第二次她就狼狈许多。

拿了镯子后,陆卿安怀中揣着今晚的战利品,摇摇晃晃的离开了登顶大会,任凭别人再怎么劝,她都不愿意进行第三次挑战。

她现在看人已经有三个重影了。

出城的一路上,有卖各种东西的,衣裳,首饰,糕点,小吃,各种各样,什么都有。

陆卿安这个摊子上逛一下,那里瞅一下,身上带着的银钱被榨的一干二净。

天色已经黑到伸手不见五指,今晚月亮也藏匿在黑色的云朵后,只隐隐透着一点点光。

回到翎落峰小院中,陆卿安便看到了姚芜双,她在小院里中背对着进门的方向坐着。

七星峰的千年梨树陆卿安没有办法移过来,但她给自己弄了颗不大不小的梨树苗,栽在了院中,也像模像样的在树荫下搬了个石桌。

此刻姚芜双便坐在那里。

陆卿安摇头晃脑往她而去,院中一盏灯都没有点,姚芜双只有一个身影轮廓,隐隐绰绰的在那,如果不是陆卿安捕捉到她的气息,很有可能就认为那里没有人。

她踮起脚,用脚尖走路,悄悄的走到姚芜双背后,同时一只手快速又准备的覆盖在姚芜双的眼睛上。

这样的游戏,她和姚芜双玩过很多次了,这个时候她会说,“猜猜我是谁?”

之后姚芜双就摇头,顺着她的话说,“不知道哎,好难猜。”

陆卿安会把另一只手放在姚芜双眼前,同时将遮挡着眼睛都手撤下,开心而雀跃的说道,“当然是给芜双带了小滚灯的阿安。”

上次是滚灯,上上次是旋木娃娃,上上上次是选官图。

可现在姚芜双身体一紧,似乎是很不习惯这样的触碰。

陆卿安和她贴的近,感受到姚芜双身体的紧绷,她心头一跳,低头闻着身上浓烈的酒味,呛人的紧。

“你是不是也觉得酒很难闻,我以后不会再喝了。”

陆卿安有些委屈的说道,她也觉得酒难闻难闻,可是那登顶比赛却非要喝酒才能爬。

她想立刻去把身上衣服换了,却更加的想要姚芜双看看她赢来的簪子,于是原本想要离开脚步停下,脚尖稍微旋转了个方向,又被她恢复了原来的位置。

陆卿安嘴里嘟囔且炫耀,“看,我赢回来的,我觉得和你特别合适。”

她松开捂在姚芜双眼睛上的手,努力让自己交错恍惚的视线集中。

“我给你戴上,然后我就去换衣服洗澡。”

白玉簪子反射着不甚明亮的光,簪子尖端圆润,陆卿安摸索着,将簪子插|入她的发间。

从身后看,这簪子在盘起的墨发间穿插,宛若于一片混沌中衍生的朵纯白的花。

陆卿安本想绕在她身前,仔细的看看自己的杰作,却在坐在姚芜双对面的那一刻,再也撑不住,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