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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白天除外。

贺兰妘觉得这不是该干这事的时候,事后还得沐浴更衣,这很难不让府中仆婢知道她和赵洵安刚才做了什么好事。

也许这个规矩会像一开始的房事规矩那样被赵洵安这个馋鬼打破,但至少现在不行。

赵洵安面色暗淡了下来,又担忧道:“如今这个赌注你赢了,你的条件是什么?”

赵洵安生怕是床上的规矩,心里十分忐忑。

贺兰妘没有立即告诉他,神神秘秘一笑道:“明日你就知道了。”

那一笑带着明晃晃的狡诈,使得赵洵安心底更不安了。

也许明日等着他的事十分可怕。

翌日恰好是休沐日,赵洵安有大把的时间耗,用完朝食后,贺兰妘便让阿弥去将那件好东西取来。

而后将躲在池塘边喂鱼的赵洵安叫了回来,怕别人叫不动他,贺兰妘还是亲自去叫的。

两人一前一后地回来了,不过神情各异,一个满面掬着笑,一个满面抗拒。

因为赵洵安心底的不安越来越强烈了,心想贺兰妘绝对出了个损招。

结果如他猜测得那般,当他一进来,就见贺兰妘对外头的仆婢交代不许进来打扰,还将殿门关上了。

全然是一副要做坏事的劲头。

赵洵安胡思乱想之际甚至还想了些不可言说的东西。

但循着贺兰妘的视线望过去,看到案几上那一套宽大鲜艳的衣裙时,赵洵安什么侥幸都没有了。

心思百转千回,赵洵安不敢确信自己所猜想的,颤颤巍巍指着那叠衣裙道:“这是什么意思?”

事到如今,贺兰妘已经完全压不住唇畔的笑意了,掩着唇笑道:“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喽~”

贺兰妘上去拎起那身衣裙,颜色是贺兰妘一向喜欢的碧衫石榴裙,但要比平素的宽大些、长些,一看就不是贺兰妘的尺寸。

往赵洵安身上比了比,正好!

赵洵安觉得自己脑袋都发晕了,想笑,但笑出来比哭还难看。

“你怎么能这么捉弄我,让我着妇人衣裙,我以后如何见人!”

赵洵安以为被贺兰妘唤娇公主已经够气人了,如今看来他还是低估了贺兰妘的恶劣。

气得缓了好半晌,赵洵安往榻上一坐,情绪激动道。

贺兰妘就知道他没这么容易妥协,板起脸道:“愿赌服输,当时说得好好的,我都能输得起,亏你还是个男人呢,输不起吗?”

赵洵安哪里能受得了这种激将法,还是被贺兰妘这么激,立即就上套了。

“怎么可能,穿就穿!”

见赵洵安妥协了,贺兰妘又给了个甜枣安慰道:“有什么丢人的,这四下都无人,我也嘱咐了旁人不能进来,只我一人能看,穿一会便脱下来,谁也不知道。”

一头热应下了,再被这话哄了一下,赵洵安勉强定下了心神,点了点头。

“不要放任何人进来,还有我只穿一小会。”

贺兰妘再三保证,才让赵洵安勉勉强强去触碰那身衣裙。

受不了赵洵安磨磨唧唧的犹豫模样,贺兰妘殷勤地过去帮衬他,手脚麻利的她三两下就将人扒得只剩下亵裤了。

“快,穿上,这都是我特意选的花色,定然衬你这张貌美如花的脸蛋!”

拎起碧衫,因为身高差异,贺兰妘

有些吃力,还是赵洵安受不了她这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姿态,将她推一边去自己穿上了。

碧色的薄衫下隐隐可见儿郎的宽肩与肌肉,但肤色白皙,形成一种怪异的美感。

贺兰妘在一旁打量着,不是对着赵洵安的身板点头暗赞。

赵洵安生得颀长高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