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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时灼人的很,贺兰妘两颊也跟着红透了,既有气,也有羞。

不管她私下和姚素交流的小话有多大胆奔放,但本质上她还是个连男人手都未牵过的黄花大闺女,今日这一遭,可以说吃了大亏。

尽管并没有到最后一步,但其他……

贺兰妘不愿再去想,双目一闭,脸色发青。

旁边的小宫人瞧见了贺兰妘忽地难看起来的脸色,也知晓贺兰妘全想起来了,不敢再多说什么,只飞快道:“贺兰姑娘既醒了,奴婢便去将这个好消息告诉皇后。”

说完小宫人就走了,留下贺兰妘一人傻傻地坐着,还在努力平复心情。

慕容皇后很快就过来了,贺兰妘听到脚步声,默默地望过去,迎上皇后温柔又关切的目光。

“贺兰还难受吗?”

坐在床边,慕容皇后满眼担忧地触了触贺兰妘的额头,确定不再发烫后,才舒了口气。

经了今日这桩羞耻事,贺兰妘觉得面对皇后都会让她窘迫难当,颜面扫地。

“好多了,谢皇后关怀。”

声音闷闷的,继而又解释道:“皇后明鉴,今日的事诡异,臣女不知怎的燥热难耐,为了摆脱别有居心的小宫人才误闯了殿宇,再然后便浑浑噩噩的控制不住自己了,并非臣女有心。”

生怕被当成故意为之,贺兰妘急切证明自己的清白。

“是不是一个叫做小葵的宫人?”

贺兰妘点头,看向皇后,听她继续说道:“就在刚才,这个宫人丢了性命,人从井里打捞上来的。”

“大概便是幕后之人指使她在你的酒中下了腌臜的药,然后将你领走毁你清白,但具体是何人还需查证,那人手脚太过干净,几乎不留痕迹,唯一的证人也不声不响没了。”

刚刚还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的鲜活生命转眼便没了,尽管这人暗害自己不是个好东西,贺兰妘还是惊了一瞬,也不必去问那腌臜的药究竟是什么了。

“放心,吾一定会将此事查个清楚,让幕后真凶伏诛,敢在宫中如此放肆,真是罪该万死!”

贺兰妘此刻心绪不佳,只垂着头发呆,慕容皇后见了,以为她在难过,叹息后宽慰道:“别怕,五郎那边吾与陛下定会好好教训他,贺兰如今有什么话都可同吾说,吾会为你周全。”

平白被人占了便宜去,任凭是哪个姑娘心里也不好受,慕容皇后想,若贺兰心中在意清白,想让五郎负责,她定会为其周全。

但贺兰妘只是淡笑着摇了摇头,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今日这桩荒唐事真要计较起来很难理清。

她中了歹人的药误闯进赵洵安歇息的殿宇,又因为耐不住身体的反应主动诱引,尽管她是中了药身不由己,但也是她先开了这个头,才使得后续一发不可收拾。

但赵洵安更是错的离谱!

像是没见过女人一般,哪里有半点正人君子的做派,稍加逗引便成了这副德行。

恨他不是块木头。

越想越烦躁,贺兰妘疲惫道:“臣女想静一静,不知可允臣女回家去。”

虽然贺兰府也不是她真正的家,但是她在上京唯一能龟缩的地方了。

眼下光是待在皇宫里,贺兰妘便觉浑身不自在,仿佛空气里都充斥着那股灼热的气息。

慕容皇后了然叹息,允了她。

“再歇息歇息,待身子好些再走吧。”

慕容皇后理解贺兰妘此刻的心情,也不催她,让人回去静一静再说。

就这样,贺兰妘在甘露殿待了半个时辰的功夫后出宫了。

彼时日暮,阿弥将明显脸色疲惫的姑娘接回了家,想问些什么一看姑娘那恹恹无力的脸色,顿时又将话吞回去了。

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