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荡刚要提醒他闭嘴。 包厢里的人已经被惊动了,低喝了一声:“什么人!” 谢荡只得拉着醉醺醺的谈墨宝拔腿往外跑,没有听到包厢里的女人下一道指令,字正腔圆的播音腔,只说了一句话:“处理干净。” 回忆到此。 开颅手术后缺失的记忆,他全部想起来了,难怪有人开车撞他,原来是要灭口,那个女人是谁,为什么对笙笙有那么强的敌意,甚至动了杀意。 “荡荡?”谢大师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谢荡抬头,眼眶微红,神色慌张:“笙笙呢。” 谢大师有点懵逼:“她去护士站还没回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