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瑾抬眸,目光像两道冰凌:“我卑鄙无耻她也只喜欢我。” 他还洋洋得意地炫耀! 秦霄周:“……” 无语凝噎了,他竟不知道,时瑾居然这么幼稚!实在气人,他甩头走了。 秦霄周一走,秦明珠就过来了。 “一杯酒够不够?”他问,声音低低的,因为熬夜没睡好,带着鼻音,“红酒的挥发性不强。” “够了。”时瑾抽了几张纸,蹲下擦姜博美吃的脏兮兮的嘴,拧眉,有些嫌恶,随口与秦明珠解释,“她裙摆上的药是高浓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