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吗?有那时间,不如和时瑾去斗。”
温诗好咬了咬牙,还是把满腹的不甘咽回去,开弓就没有回头箭,便只能往前,敛了神色:“都安排好了?”
“等着看戏吧。”
夕阳已经完全落下,除却觥筹交错的主宅花园里,四处昏暗,只有浅淡的月光,朦胧可视。
几栋小楼间,两个人影遥遥相对,走近了些,接头交耳地在说话。
“东西都准备好了吗?”是男人的声音,有些粗犷。
另外一个也是男人:“已经准备好了。”听嗓音,似乎年迈。
“烟花声一响,就动手。”
“知道了。”
吩咐完,两人分开,一个朝着小楼走去,一个朝着主宅走去。
七点,时瑾才入场,穿一身黑西装,口袋处别了一朵秋海棠,一身清贵,与人温和,像贵胄公子,雅人深致,偏偏,那双薄凉的眼,怎么看怎么教人不寒而栗。
秦行虽然不满他姗姗来迟,却也不好当众发作,只说了一句:“今天中南的各家名媛都来了,你好好看看。”
时瑾对晚宴兴致缺缺,神色漫不经心:“看什么?”
“如果有中意的,不管哪家的女儿,都可以要。”
他抬了抬眸,纯黑的瞳孔像墨染了一般:“我有未婚妻。”
秦家的男人,衷情还不如滥情。秦行脸色不悦,语气带了几分不容置疑:“你可以娶她,不代表你不能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