栽都是瓷器底,只有最底下一层是瓦盆底,里面栽培的花是小木槿。”
林检察官问:“你都认识?”
姜锦禹顿了一下:“我母亲喜欢花,我认得很多花。”
后面的温书华眼泪不停地掉,咬着牙,才没有发出声音。
林检察官问完了,面向法官,陈述:“法官大人,可以播放一下二号证物吗?”
二号证物是温诗好寄给警方的那盘视频。
播放了十几秒钟,林检察官便按了暂停,用手里的激光笔指着视频上定格的画面:“从视频里可以清楚地看到温家花房里面的摆设与花卉,而这个视频,我的证人并没有看过,由此可以证明,证人虽然当年只有八岁,但不管记忆力还是判断力,都没有任何问题,另外,”林检察官又看向姜锦禹,问,“证人,请问这八年你有在做心理治疗吗?目前的精神状态如何?”
姜锦禹沉着冷静地回答:“有,目前已经痊愈了。”
林检察官问完,将资料呈堂:“法官大人,这一份是心理医生对证人的精神评估,已经可以确定证人的自闭症基本痊愈了。”
法官看了一下证物,又传递给了陪审团。
林检察官等了片刻,才开口:“一号证人已经问完了,请法官大人允许传召我方的二号证人薛荣信。”
法官应允。
书记员高声道:“传薛荣信。”
姜锦禹起身,走到后面,坐在时瑾旁边,时瑾伸手,拍了拍他的肩,什么都没说。
随后,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坐上了证人席。
林检察官开始发问:“证人你好,请问你和当年负责温家花房的法医薛平华是什么关系?”
薛荣信回答:“薛平华是我的母亲。”
林检察官问:“当年你母亲辞去法医的工作,举家搬到了国外,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证人摇头:“不清楚。”
林检察官又问:“以你父母当年的收入情况,足够支持移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