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呢,二十多年来对他们兄妹视若无睹。
宇文冲锋握成了拳,掌心被指甲刺入,他摸到一手的猩红,若无其事般,只说了一句:“这种话冲着我说可以,别让我妹妹听见。”
十一点,客厅的电视还开着,姜九笙窝在沙发里,昏昏欲睡着,桌上的手机突然震动,她也没看来电,直接接了。
“喂。”
电话那头没有回应,只有呼吸声。
姜九笙看了一眼号码:“宇文,怎么不说话?”
他声音很沙哑:“没什么,问问你时瑾平安到家了没有。”
“还没有。”姜九笙从沙发上坐起来,把电视的声音调小,“你怎么知道他在外面?”
“他的病人是我母亲。”他音色沉沉,压着所有情绪,听上去没有丝毫波动,只是异常苍凉,嘶哑得有些发不出声。
姜九笙一听便听出来了:“别再抽烟了,你嗓子都哑了。”
他没说好不好:“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