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还没好彻底,消瘦了些,她舍不得再折腾他。
时瑾耐心很好,温温柔柔地哄:“乖,听话。”
然后,她就听话了。
姜九笙算是明白了,时瑾只要说说软话,像博美那样,缠缠她,她就什么原则都忘了,说什么听什么,要什么给什么。
时瑾去借酒店厨房,姜九笙在房间里等,也没什么瞌睡了,肚子上的暖宫贴热热的,腹痛好了很多,辗转了几下,睡不着,很奇怪,被子里、她身上,都像染了时瑾的气息,不是很强烈,却足够让她心绪不宁,也不知道想什么,只知道满脑子都是时瑾。
约摸十多分钟,时瑾回来了,他说从酒店借了保温桶,他说很烫,他说她不喜欢姜,所以只放了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