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九笙回头:“怎么了?” “我没事。”没有松手,他甚至还是躬身的动作,目光与她平视,比月色温柔,喊她,“笙笙。” 很多人都这么喊过她的名字, 笙笙,笙笙…… 也会很温柔。 可只有一个时瑾,让她柔肠百转,像饮了一杯很烈的酒,微醺,似醉还清醒。 她轻声应了他。 他站直,身量很高,挡住了从上方打来的灯光,是冷白色,落在他眼里却暖暖的,长长的睫毛微微垂着,柔软得不像话,唇线分明,稍稍抿着,许是因为发烧,两颊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