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往后一点点,隔开距离:“锦禹,你咬到我舌头了。” 姜锦禹手没松开,手还环在她腰上,声音有一点点喘:“痛吗?” 她红着脸:“不痛。” 她的眼睛和他不一样,不是东方女孩子的黑瞳,是浅浅的棕色,很亮,也很干净,纯粹灵动。 他一直觉得她像光,从洗粟镇那样黑暗的地方照出来的光,所以,会格外得亮。 他又凑过去,低头:“要不要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