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他替她拉开了冰柜的抽屉,然后自然地后退了两步。 姜九笙愣了很多时间:“哦。”耳边似乎还有余热,是好闻的薄荷香,缠缠绕绕的嗓音闹得她有点心绪不宁。 真的,她没见过哪个男人,像时瑾这般,在言谈举止都如此恰当合理的前提下,依旧这么诱人沉沦。 也不觉得冰手,脸有些烫,姜九笙抱着一杯冰块快步走出了厨房,出来后,深吸了一口气。 过了不多会儿。 姜九笙在客厅里喊:“时瑾。” “嗯?”他从厨房走出来。 “开瓶器在哪?” “酒柜下面的第二个抽屉里。” 她又跑回酒柜去拿开瓶器。 又过了不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