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霄周崩溃,一脚踹过去:“妈的,老子要吐了。”他骂了几句粗话,甩了脸色就走人。
苏让青在后面深情呼唤:“四哥!”
秦霄周:“……”
妈蛋!
宇文听收回目光,问站在旁边的大堂经理:“报警了吗?”
“报了。”
她看了包厢门口一眼,又问:“能帮他们几个叫出租吗?”
大堂经理微微一笑:“好的。”
宋融这时调侃:“没看出来,你酒量这么好。”一群高管,今晚醉了五个,再看宇文听,没事人一样。
以后,谁还敢给她灌酒。
她没有多说,同宋融告别:“我先走了,明天公司见。”
中餐厅有地下停车场,她的车就停在那里,只是她喝了酒,只能叫胡明宇过来接她,不过,应该没有那么快到。
她停下脚,看着靠在自己车门旁的人,正低着头,棒球帽压得很低,双手插在兜里,修长的腿有一下没一下地踢着地上的石子。
她问:“是苏问吗?”
灯光有些暗,那人抬起头,眼睛弯了弯,笑了:“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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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存爆更的稿子,很忘我啊,更新不稳定,但不会断更,建议第二天早上看。
问听番外6:约会了,抱了
灯光有些暗,那人抬起头,眼睛弯了弯,笑了:“是我。”
她走过去,问苏问:“我的酒是你换的吗?”
那个旗袍美人给她倒的都是白水,同一个酒壶,倒给那几个高管的却是白酒,她就是这么‘海量’地放倒了五只酒桌上的老狐狸。
苏问点头,眼里有微光:“嗯。”
“谢谢。”她正式地道谢。
苏问看了她一眼,纠结了一下,还是说了:“我不要口头的。”
“那你要什么?”
他立马说:“给我也办个欢迎宴。”似乎觉得要求过分了,他怕她生气,又解释,“你给宋融办了。”
语气跟撒娇似的。
宇文听答应了:“好。”
苏问立马笑了,一脸期待地说:“不用叫别人,就我们两个人。”两个人的欢迎宴,四舍五入,就是约会。
她点头,应下了。
秘书还没有来,她也站在车旁,苏问似乎并不急着离开,她便问他:“能告诉我为什么只有我的杯子里是水吗?”
苏问侧站着,棒球帽的帽檐挡住了光,在脸上落了一片阴影:“倒酒的那个酒壶叫鸳鸯盏,盖子往左旋倒出来的是水,往右才是酒。”
果然,酒壶里另有乾坤。
她说:“很厉害。”
自然,那玩意还是个价值不菲的古董。
“是那家中餐厅的镇店之宝。”解释完,他着重了语气,同她说,“以后还有类似于今天这样的饭局,你可以到这家店来,我和店里的老板认识,以后要用酒壶跟他说一声就行。”
如此,更好。
她客气地道谢:“谢谢。”
苏问眉心拧了一下:“不要总是跟我道谢。”他尽量把语气放随意,显得不那么冒昧,“如果想谢我,你可以送我回家。”
与宇文听不熟的人,总觉得她寡言又冷漠,可若是熟了,会发现她其实是个随和又爽快的人,她只是不爱笑,看上去严肃刻板而已。
“可以。”
她答应苏问的提议,看了看手表:“要等十分钟,我的秘书还在路上,我喝了酒,不能开车。”
苏问戴着口罩,嘴角肆意地往上扬起:“没关系。”等十个小时都行,越久越好,他巴不得跟她一直独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