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荡松开,往后退。
车库外面的月亮照进来,他耳朵红了。
“你你你你……”她整个人都是晕的,脑子里轰轰地响,像漫天的烟花在那一瞬全部爆炸,“你为什么亲我?”
男人亲女人,还能为什么?
肉麻的话,他说不出来,别开头,不自然地摸摸滚烫的耳朵。
见他不说话,谈墨宝就自己想了,然后,她想通了:“你是不是看我可怜,施舍我。”一定是这样,看她要死了,所以同情她。
谢荡:“……”
他扭过头来,瞪她。
谈墨宝越想越觉得是这样,挣扎了很久,还是觉得不能拖累他:“我知道,我看我快死了,觉得过意不去,没关系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