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是你和汤圆的救命恩人,咱做人可不能没有良心,在墨宝最后的日子里,你要什么都依着她,听到没?”
谢荡没心情跟谢大师多说,盯着楼上。
谢大师郑重其事地叮嘱:“她要你以身相许你也不能拒绝。”着重强调不能拒绝,嘱咐完,谢大师又开始抹眼泪,“我苦命的墨宝啊。”
谢大师身形一晃:“小可怜哟。”
谢大师捂着心口,瘫坐在沙发上:“怎么就得了这么个病。”
谢大师痛哭哀嚎:“命好苦啊,老天不公啊。”
汤圆母子:“嗷呜嗷呜……”
谢荡:“……”
不哭还好,他这么一哭就觉得他戏好多怎么回事。
谢荡急躁地抓了一把头发,往楼上客房去了,房门紧闭着,他敲了敲门。
里面的人说:“谢伯伯,我不想吃。”
还没吃饭。
声音又哑又沙,应该是刚刚哭过了。
谢荡又敲了一下门:“是我。”
谈墨宝爬起来,去开门,一见谢荡,刚忍住的眼泪又要掉了:“荡哥……”她哭得一抽一抽,可怜巴巴地说,“我不是故意要赖在你家的,我是怕自己死在家里没人知道。”
毕竟,登堂入室不礼貌,她觉得得告诉谢荡,她是个礼貌矜持的姑娘。
谢荡看她眼睛通红,眼珠子还在往外掉,心里堵得难受,语气不是很好,可声音还是不由得放低了:“别哭了,谁说你会死。”
谈墨宝哭唧唧:“医生叫我准备好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