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常寻在剧场门口等了有半个小时,他才回来,脚下晃晃悠悠地,被过往的人撞了,也不抬一下眼,精神恍惚。 霍常寻走过去,没说什么,看他。 容历抬头,眼里灰暗,混混沌沌的:“常寻,我看见她了。” 霍常寻拧眉。 又是她。 容历的那个她,十几年了,他做梦念叨的那个她,醉酒也念叨的那个她。 “不会错,是她,”容历很肯定,“是阿禾。” 阿禾,阿禾。 他心心念念了这么多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