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茗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我有发火吗?”他笑得斯文秀气,“我要真发火了,她一双手就别想要了。” 视人命如草芥,也是滕霄云先生教的。 滕瑛笑:“阿茗,二十一世纪了,我们家不是地主了,要守掉法。” 滕茗不以为意,冷嗤:“那你还玩强取豪夺。” 滕瑛不说话了,把小提琴搁在肩上,有模有样地拉着,断断续续的音符,实在不悦耳。 “怎么突然玩这东西了?” 滕瑛玩笑似的口吻:“我们家那个,就喜欢这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