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子口罩,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出了医院。
在车上时接到了晓蓁的夺命连环call。
“疼疼!你哪儿去了啊?”
听着对方焦急万分的语气,滕遇挠了挠头,有些抱歉道:“我离开几天,有点私事儿要办。”
“你伤都还没好呢,有天大的事儿也得等出院了再说呀!”晓蓁急得原地打转。
“别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事情办完就回医院。”
“你这不是闹呢嘛……让蒋姐知道非得杀了我不可。”晓蓁叹气。
“那就别让她知道。医生那边麻烦你解释一下,先这样,挂了。”
温祈年住的高档小区虽有严格的门禁,但滕遇来过几次,已经在保安大叔那里混了个脸熟。保安大叔知道她是来“走亲戚”的,加上她阳光爱笑又礼貌的性子让大叔对她分外有好感,热心地给她开了门。
楼栋的大门有密码,温祈年告诉过她,于是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了对方家门口。
只能说温祈年对滕遇的“听话程度”还是有误解,之前为了方便她过来,就连家门也添加了一个她的指纹。
“不速之客”光明正大地闯入温祈年的私人领地的时候,她正在卧室里抵抗着体内的情动。“生理期”刚刚到来,难受是难受,却也还不到完全失去意识的地步。
于是当她看见这个本该躺在医院的人出现在自己眼前时,简直惊呆了:“滕遇?!”
“姐姐,我来了。”滕遇快步走到近前查探她的情况。
“来什么来!”惊愕过后是生气,这孩子可真是……她费力地推开她的手:“不是说了……不许过来吗?身体还没好……乱跑什么!”
带着冷意的斥责,却因正陷入欲.望囹圄染上了几分虚软妩媚。
“我……我担心你。”滕遇低着脑袋,小声说道。
“还有空担心我……”温祈年横她一眼,声音有些喑哑。到底是谁更让人担心啊!
轻喘声声,混杂着浓郁的白兰香,太过撩人。
滕遇只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镌刻在Alpha血脉之中的侵占欲顿时翻涌,好想立刻咬住温祈年的后颈,注入信息素将诱人的Omega标记。
滕遇悄悄咬了咬舌尖压下那个罪恶的念头,拉着温祈年的手晃了晃:“姐姐,别生气……况且我来都来了,你总不能让我再回去。”
滕遇靠近之后温祈年只觉得愈发难耐,似乎被她握住的手腕都泛了痒。
滕遇见她不说话似有动摇,立刻顺着杆子往上爬:“姐姐,我们开始吧?”
温祈年正被折磨得难受,闻言看向她皱眉道:“可是,你伤还没好,又怎么能……”做那么剧烈的事情。
四舍五入就是同意了。滕遇顿时喜上眉梢,急切得像只大狗般拱了过去:“没关系的,姐姐,我会小心的。”
“再怎么小心总会有动作……”
“那……”滕遇凝眉思索片刻,“要不你来?”
温祈年:“……”
这是滕遇从未有过的体验,交由温祈年支配,由她来主导一切。
温祈年初初尝试,可恨这小混蛋虽然嘴上温柔体贴,身上却一点也不体贴。她努力好一会儿依旧不得要领,顿觉骑虎难下。
滕遇想帮忙,结果小腹被拍了一下。
“别乱动……躺好。”
滕遇被这么一刺激腰腹更是紧绷,哑着声音道:“姐姐……”
“别说话。”
温祈年秀眉微蹙,唇瓣轻咬,身体缓缓下沉,一滴晶莹的汗液顺着鼻尖,啪嗒一声坠落在滕遇胸口。
雪域神女清冷高贵不可侵犯,在雪山之巅俯视众生,一旦囿于欲.望堕入凡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