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很快就有答案了。
富坪镇。
韩书也从一位阿婆口中得知了覃染是母亲被人性侵所生,整个童年都在母亲的打骂和他人的歧视中度过。
韩书也既震惊又心疼。她一直知道,覃染是个有故事的女人,却没想到她竟有着这样悲惨的过去。
在之后的调查中,韩书也了解到覃染在母亲去世后一边打工一边上学,在好几个厂里打过零工,还在酒吧工作过半年。可后来她突然就不干了,人也离开了镇子。有传言说她在酒吧认识了有钱的客人,和人走了。
直觉告诉韩书也,覃染突然离开一定有不为人知的原因。在酒吧发生了什么事吗?
韩书也坐在车里,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些的画面。覃染眼里偶尔流露出的无助,还有那晚,喝醉的覃染靠在她身上,一边捶打她的肩膀一边哭着道:“你不是警察吗?为什么不来救我?我好疼……你为什么不把他们抓起来……”
那时的韩书也一头雾水,过后再问也*没得到答案,现在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她狠锤了几下方向盘,忍不住痛哭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她如梦初醒,立刻发动车子,再次拨打了覃染的电话。
本没抱什么希望,没想到这次竟然接通了。
“覃染?”韩书也猛地踩下刹车,“覃染,你在哪里?”
过了几秒,那头才传来一阵低低的呼唤:“……小也,你哭了吗?”
“覃染,你在哪里?我想见你!”
“我在做一件……很重要的事。”
“覃染,你……你别做傻事啊!”
“就快要结束了。等一切结束,我会来找你。”
“不要!覃染,你别冲动……我们见面再说,你在哪里?告诉我好吗?”
“覃染?”
“覃染!”
殊途酒吧二楼包间内。
妆容精致的覃染放下手机,点燃了一支烟,脸色阴郁地看向沙发上被反绑双手、昏睡不醒的男人。
男人名叫曹东磊,成天混迹各大娱乐场所,是镇上有名的二世祖。
覃染踏着高跟鞋缓缓走过去,将燃着的香烟摁在了他的胸口。
曹东磊痛吟着悠悠转醒,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因胸口的疼痛大叫起来。
“啊——你干什么?!”
覃染松开烟头,慢悠悠地拿起了桌上的匕首。
曹东磊看见刚才还柔媚无骨的女人此刻拿着刀居高临下地盯着自己,想起身逃跑,奈何身上没有一丝力气。
他惊恐地看着女人:“你……你想干什么?!”
覃染晃了晃手中的刀:“看不出来么?”
曹东磊惊恐地瞪着眼睛,疯狂摇头大喊道:“救命!救命啊!杀人啦!救命……”尽管用尽全力,他的声音依旧有气无力,在喧闹的酒吧没有掀起一点波澜。
覃染阴沉地笑了笑:“喊吧,再大点声。试试包间隔音好不好。”
“为什么……你是想要钱吧?我有钱!我爸是镇长!你放了我,我可以给你很多钱。”曹东磊哀求道。
“钱?”覃染嗤笑一声,“怎么?在你们的眼里,钱就是万能的,是吧?”
“那你想要什么?我……我都可以给你!求你,求你放了我……”
“什么都可以吗?”
曹东磊仿佛看见生机,立即点头如捣蒜:“可以!”
“那好,我要……”覃染俯下.身轻声道,“你的命。”
“为什么?!我和你无冤无仇!”
“无冤无仇?”覃染拿起手边酒杯,“砰”的一声砸在他的脑袋上,玻璃碎片割破皮肤,顿时鲜血直流。
曹东磊发出痛苦的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