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阳台上的猫顶着秦时砚赏它的睡衣,跟着主人的习惯,进入梦乡。
一觉醒来,它从阳台丢到了门外。
它扯坏了薄纱睡衣。
又又又犯错了。
秦央气得关上门,看着餐桌旁慢条斯理吃早饭的秦时砚:“带着你的猫,赶紧走。”
秦央的脾气越来越大了,无端带着一股燥闷。秦时砚放下筷子,修长匀称的指尖捏着纸巾,说:“我请了三天假,你给我三天时间,我会查清楚的。秦央,我可以欺负你,别人不行。”
秦央深吸一口气,这人真是有病,自以为是。从小到大,秦时砚都摆出一副清冷不可高攀的姿态,她比她大六岁。
她上幼儿园的时候,她上初中,等她上初中的时候,她进入大学里。
一直都是她拼命追赶她。
回来秦时砚进入国家剧团,凭着自己的实力拿下各种大奖的时候,她还是生起追逐的心思,哪怕不能站在秦时砚的身边,至少在舞台上,她可以做她的另一半。
等她好不容易进入秦时砚所在的剧团,捕捉到她的影子,沈洛依将她抓了回去,继承家业。
她和她再一次错过。
直到那晚,秦时砚带着康曲茗回来,彻底断了她想与她一辈子靠在一起的念想。
她追着秦时砚的脚步走了这么多年,习惯走她曾经的路,突然间没有了路,她便想试试其他的路走。
第一件事,便是和秦时砚断了不清不楚的关系。
她累了。
“秦时砚,我想分手了。”
秦时砚拿起手机的手顿住了,屏幕里浮现一张可爱的小脸,是周岁的秦央。看着屏幕里咧嘴笑的小人儿,她狠狠心,随即又按灭了屏幕,“等我回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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