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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向浴室的玻璃门,默默吞了吞口水,指尖轻轻发抖,对方又发来一句:【她装你也装,比你哄她还有用。】

真的?

【你不理她,她就急了。】

【听我的,试试不吃亏。】

秦央看到‘老人言’后果断信了,回了一个谢谢的表情包,然后快速将这几段对话都删除了,免得自己洗澡时被秦时砚看到内容。

删除内容后,秦央的心砰砰跳了起来,杜明棠说的是真的吗?

她不是被自己缠住以后才开始动心的吗

浴室的水声停了下来,秦央反射性站起来,急匆匆去找自己的衣服。

一出一进,秦央迅速关上浴室的门,秦时砚则去护肤。

卧房里寂静无声,浴室里传来的水声便十分清楚。

秦央出来后,按照杜明棠的话,也不开口,护肤、睡觉。

灯光暗淡下来,此时十点钟还没到,楼下的沈洛依还在处理生意上的工作。

静默十分钟后,黑暗中的人睁开眼睛,秦时砚看向里侧的人,怎么突然没有动静了?

生气了?

哄不好人就算了,自己还生气。

秦时砚翻身,背对着里侧的人,不予理会。

不出三分钟,她又翻身躺了回来,伸手去握住秦央的手,“你怎么突然安静了?”

“明天就要去演出了,早些休息。”秦央收回自己的手,故作冷静地翻身,嘴角逐渐弯曲。

黑暗中,两人的呼吸声显得十分清晰。

秦时砚略思索,也闭上了眼睛,但一股不甘涌上心口,但她不知怎么回事,好端端地人怎地偃旗息鼓了。

但还是尊重对方,选择睡觉。

早睡的人自然早起,秦时砚醒来后,依旧去跑步,但她今天跑完了,沈女士才出门。

看到女儿神清气爽地站在门口,沈洛依像是见鬼了一样,可以起早,但不能起鬼早。

“你俩昨晚吵架了?”沈洛依第一反应就是两人吵架。若不然按照两人蜜里调油的性子,早上肯定起不来的。

秦时砚没有回答,低头走进家门。

沈洛依得意地笑了,活该,就该这么对你,得意这么久,也该吃瘪了。

母女二人错过,秦时砚浑身都是汗,先去浴室洗澡,洗过以后,床上的人还没醒,看了眼表,才六点多。

她走过去,将人生硬地拖起来,语气却很温柔:“去吃早饭。”

早起的人带着起床气,睫毛影子如蝶翼一般,轻轻颤抖,下一息,她又躺了下去。

“我的生活里没有起早两个字。”

“早睡就该早起。”秦时砚也有自己的说法,又将人拖起来,迫使她看向自己:“看着我。”

秦央被迫睁开眼睛,看着面前收拾得干净又整齐的人:“看你干什么,我下午要演出,你别这么折腾我。”

“睡觉还是吃早饭,你选一个。”秦时砚语气果断,拿手戳了戳秦央的眼皮,“这里,不想要了。”

秦央看她一眼,推开她,朝后倒下去,翻个身子,找到被子裹住自己。

“秦时砚,我想咬死你。”

她泄恨般说了一句,然后坐起来与她对视:“不是不理我吗干嘛来找我?”

秦时砚语气淡淡:“喊你吃早饭。”

秦央冷笑:“吃什么早饭,坐月子呢,这么早吃早饭,家里阿姨做好了吗?还是外面早茶开门了吗?想睡我就直接说。”

最后一句话,如狼似虎,饶是秦时砚也无法直面,羞得转身就走。

秦央却不是省油的灯,毫不犹豫地继续揭破她的伪装:“怎么不装了呀?秦总,你如果继续不理我,我还会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