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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来道歉的。”

一句话,堵住了秦央的嘴,确实,是她来悔过的。

她叹气,看着自己手腕上的蝴蝶结,秦时砚摆弄着她的手,“没话说了吧,央央,你就去欠揍。”

“你如果敢打我,我就去告诉你妈。”

秦时砚不语,但去书柜里翻出一把戒尺,这是小时候她揍秦央的,后来被带了过来。

看到那把戒尺,秦央腿开始发软,童年噩梦,她试图给自己辩解:“我后悔了,我想回去了。”

“我以为你会说,你后悔放我鸽子。”秦时砚微微一笑,清冷的气息融入笑容中,带着一种不怀好意的,像是神女落入凡尘中,被烟火气息包容。

她提醒秦央:“放心,我会给它消毒的。”

秦时砚慢条斯理地甩了甩戒尺,甚至敲了敲央央的脑袋,逼得秦央后退一步,直接坐在了桌上,双脚腾空。

书柜里有酒精,秦时砚轻轻地涂抹在戒尺上,用纸巾慢悠悠地擦拭,像是一种出征将军擦拭自己宝剑一般。

她擦得越慢,秦央的心吊得越高,她低头看着自己手腕上的蝴蝶结,突然跳下来去跺脚,刚跺两下就挨了一记戒尺:“干什么?”

果然,秦时砚的手机响了起来,是沈洛依。

她接通了电话,好整以暇地回答:“一只猫在跳,您不用在意。”

沈洛依信以为真,告诉她:“不听话关进笼子里。”

“好的,今晚关进笼子里。”秦时砚态度诚恳,嘴角噙了抹淡淡的笑容,优雅知性。

通话挂断后,秦央剜她一眼:“我明天要回茶山。”

“挨过这顿打,你去哪里都可以。”

“你不怕我跑了?”

“不怕。”

“秦时砚,你现在是不是吃定我了?”

秦时砚抬眸,莹白的指尖捏着黑色的戒尺边缘,微微一笑,眼中冰雪消融,带着如水的温柔:“我觉得你不会跑。以前打过你多少顿,气两天就会跑过来找我。”

秦央明白了,她这是有恃无恐,秦央刚想瞪她,她握着她的手,轻轻戳着掌心,“央央,放我鸽子,你高兴吗?”

秦央:“不高兴。”

看着近在咫尺的戒尺,这玩意打人可疼了,她试图开口:“你要不明天去公司开会,那你妈就会去开会。”

她虔诚极了,直勾勾地看着秦时砚,可秦时砚从她的眼中看出狡猾的成分。

“央央,你的错,为什么让我去解决。”

秦央:“因为你喜欢我。”

秦时砚抬眸:“我喜欢你的全部。”

秦央:“什么意思?”

秦时砚:“趴好。”

秦央:“我拒绝。”

秦时砚:“那你去找我妈,拒绝明天的同行?”沈女士就是想八卦她口中初恋女友那回事。

当真是年岁大了也不改八卦的性子。

当年她还记得去医院看刚刚出生的央央,她疑惑地问沈女士:“她不喜欢您,您为何要去。”

沈洛依的回答是:“去看看热闹。”

这个回答,震惊了秦时砚的童年。

秦时砚一本正经地说:“我消气了,我就去拒绝,我们明天去选衣服。”

秦央看着她手中沉甸甸的玩意,眉眼紧皱,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你怎么拒绝?”

“我就说,央央被我打了一顿,没法出门。”

秦央倒吸一口冷气,忍无可忍地看着她:“秦时砚,我要和你分手。”

这人,穿着整齐的衬衣,扣子系得最高,脑子里想的却是无比奸诈的事情。这人开始算计她了。过分……

“那等我打完,你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