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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咬上去。

粗暴中带着愤怒。

秦时砚也不是易怒的人,由着她泄愤式地咬上自己的唇,微微吃痛,但没有躲避。

她并不还击,秦央自然偃旗息鼓,直勾勾地看着她。

“生气了?”秦时砚轻轻地笑了,指尖抚上她的脸颊,很快被她拍开,秦时砚好笑:“你到底在找什么?”

“找绳子。”

“找绳子干什么?”

“绑着你。”

秦时砚眸色越发深了,没有生气,只是羞涩地笑了,侧开身子望向虚空,面上平静如水,实则耳尖发红。

“绳子、好像没有,你可以自己去买。”秦时砚大方地提醒她。

她的声音平静到了极致,给人一种淡泊如水、清心寡欲之感。

她越平静,秦央越不满:“小姑姑,你这副姿态……”

讥讽的话还没说完,秦时砚倾靠而来,吻上她的唇角,将她的话堵了回去。

秦时砚的主动,如轻风细雨,润物细无声。

只开了头,就没有中止之意。

风雨欲来,书房里寂静无声,只有重重的呼吸声。

秦央被按在桌上的一刻,不解地看着她:“你什么意思?”说好让我报仇的。

秦时砚瞧着她笑,瞧见她脖颈下露出的肌肤,雪白如新荔,莹润细腻,带着年轻人的美丽。

两人对视,秦时砚的眼中平静被秦央搅散了,剩下的只有站在峭壁上的危险,抛开她的眼神,她依旧是姿容高远的模样。

秦央伸手去整理自己肩上滑下的肩带,依旧直勾勾地看着她:“秦时砚,你应该戴副无框眼镜,那样更像斯文败类。”

秦时砚:“……”就知道她没有好话。

但秦时砚将手机递给秦央:“买你的绳子去。”

“我不,我自己可以丢人,但不能在别人面前丢人。”秦央红着脸,找外卖卖绳子,这是疯了吗?

秦时砚忍不住笑了起来,再度激怒秦央,秦央咬了咬唇:“秦时砚,你去买。”

“我让助理去买。”秦时砚努力不笑了。

秦央震惊:“你要更疯吗?”

秦时砚不过是在逗她,笑不能笑,只能目光眷恋的望着她,觉得她羞得满目通红之色,如同沾染露珠的玫瑰花,带着刺,却又那么惊艳动人。

“秦时砚。”

“在。”

秦央彻底无力了,生气却又没办法,只能偃旗息鼓:“等我腰好了再说。”

“三月结束,你的腰都好不了。”秦时砚耐心提醒她,她需要休息,躺在家里一月,慢慢修养。她天天来回奔波,台上动作又大,压根不能好好休息。

秦央走了,偃旗息鼓,秦时砚却没有心思再处理工作,跟着走出去。

等她洗澡回来,秦央正趴在床上玩手机,她疑惑:“不睡?”

秦央没吭声,已经十二点了,算是深更半夜。

秦时砚关了灯,床上的人影深了深,夜灯的光暗淡,阴影如网将她笼罩起来。

“别玩了。”秦时砚躺下来,顺势拿走她的手机,关闭屏幕,丢在一边。

秦央没动,就这么趴着,长发散在了枕头上,秦时砚伸手,伸到空中被她拍开,秦时砚不由笑了。

“你笑什么。”

又激怒她了。

秦时砚不语,笑意清浅,“我明天陪你过去。”

“你别掺和。”秦央拒绝她的好意,脑袋埋在枕头上,“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你别掺和就可以了。”

秦时砚靠过去,学着她的样子也一起趴着,她不高兴,扭头看着秦时砚:“你学我干什么”

“不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