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三分钟,秦时砚端着饭菜过来了,见她神色飘忽,心中诧异:“你想什么?”
“她们说我长得像你!”
秦时砚垂下眼眸,嘴角保持着微笑的弧度,“吃虾仁。”
她将清炒虾仁递到秦央的面前,秦央托腮,嘴角撇撇:“小姑姑,你的绯闻在哪里”
“总公司。”
“这么诚实啊。”
秦时砚夹起一个虾仁塞到她的嘴里:“吃饭的时候就要吃饭,吃过再说。”
“我能见见吗?”秦央见她无所谓的态度,心中好奇对方是什么样子,她嚼着虾仁,眉眼灵动,恢复曾经明媚的姿态。
她的举止、神态都透着年轻人活泼的一面。
秦时砚略有些诧异,低头咬了口饭吃,好奇地问她:“你受什么刺激了?”
“没有啊。”
“你早上见谁了?”
“周知蕴,还有赵女士。”
听到这里,秦时砚大致也明白过来,笑容婉然,顺势就问:“什么刺激?”
“她给我唱了一句词,祝英台的台词,那句‘聘物就是玉扇坠’。”秦央语气微妙,眼中映着对面的女人。
秦时砚哪里懂得年轻人的想法,嚼着米饭,竟然不知道这句戏词有什么含义?
哪里不对吗?
秦时砚感觉不对劲,但又想不出名堂,对面的秦央往她嘴里塞了根青菜,慢悠悠说:“想不到罢,马文才也想不明白。”
“别乱比喻。”秦时砚收回遐思,对面的女孩巧笑倩兮,神色狡黠,一时间,勾起了她的心思。
这句戏词前面还有许多,是粱山伯心急又不甘的台词,整段台词类似于表白。
秦央见她不解,大发善心地解释:“秦总,现在很多人结婚,男方给彩礼,但彩礼是借来的,结婚后,女方还要还彩礼。这就是自己娶自己。玉扇坠是谁的?”
祝姑娘自己的。
秦时砚撇她一眼,“周知蕴是为爱沦陷了。其实,赵女士是不错的选择,她钟情专一。”
“那是你钟情专一,还是她钟情专一?”秦央笑吟吟地丢了个坑给她,看着她往里跳。
秦时砚低头吃饭,纤细的手握着筷子,秦央又给她夹了些青菜,绿油油的颜色让她心里不舒服。
两人坐在一起吃饭,员工们陆陆续续离开了,助理也来吃饭,在另外一个角落,远远地坐着,生怕靠近后触碰霉头。
一顿饭,吃得有滋有味,秦央心情莫名好了许多,秦时砚安排好工作后送她去周瑶意那里。
准备出门的时候,总公司来电话,让她回去开会。
“我自己打车去,你晚上来接我。”秦央果断给她做决定,免得她左右为难,甚至反过来安慰一句:“我又不孩子,自己会过去。”
她扬起眉梢,透着骄矜,曾经意气风发的女孩儿又回来了。
秦时砚放她离开,看着她坐上出租车。
回到总公司,沈洛依将一份解约书给她:“陈家要解约,你和央央去一趟?”
秦家的医药公司中许多原材料是陈家提供的,这么多年来互助互赢,突然间对方要中止合约,太过突然,秦家有些被动。
“你们年轻的事情能不能不要搅和进公司?”沈洛依头疼极了,年轻人做事不过脑子,只为眼前的利益,她不明白:“秦央有什么好的。”
秦时砚慢条斯理地翻阅合约,最后还给母亲:“你放心,不会中止的,陈家找不到合作对象,小打小闹。”
“陈清仪从国外回来的,我听说她和国外签了合同。”沈洛依皱眉,人家没有底盘怎么会和秦家断了。
秦时砚挑眉:“违约金呢。”
“陈家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