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粉丝。
这回直播后,秦央彻底陷入了被动中,公开论坛后台收到不少辱骂。
秦时砚也赶回来,约见徐明颜。徐明颜知道秦央与秦时砚姑侄的关系,只说秦央坚持离开。
她的原话是:“按照合同来,她依旧在剧团,我并没有让她离开。是她自己坚持要走。”
秦时砚不傻,回复她:“是吗?你让她从一肩变二肩,谁乐意?”
两人不欢而散。
“见了又怎么样。”秦央语气薄凉,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捕捉到她眼中的愧疚,“小姑姑,这件事不用费心的,我离开秦家了。”
“生气了?”秦时砚弯唇笑了,笑容亲切,“我来解决这件事,不会让你吃亏的。”
秦央长睫轻阐,长发堆积在肩上,湿漉漉的,水珠蜿蜒至沟壑,让秦时砚的视线跟着过去。
察觉到她的失神,秦央走过去,俯身贴近她微张的红唇,堵住她所有的话。
玻璃窗外电闪雷鸣,两人拥吻,那句‘小姑姑’似是被两人抛弃得干干净净,无人再记得她们一起长大。
秦时砚是秦老爷子后娶的夫人生下的孩子,她生下来时,秦央的养父已经成年并且结婚。
秦夫人的到来,将这个家族剑拔弩张,秦央的养母与秦夫人的年岁相仿,两人关系并不亲密。
秦老爷子有三任妻子,秦时砚的母亲沈洛依便是第三任,在她之前,秦家已有六个孩子,四子两女。而秦央的养父是家中长子,秦央是其第三个女儿。
狗血的是秦央被抱错了。
听说当年她的养母与沈洛依闹了不快,自己离家出走,恰逢产期,在医院里生下孩子,当时只有她一人在,护士也是新来的,工作不熟练,就这么狗血地抱错了。
直到三月前,真千金回来,秦央顺势搬了出来。
秦时砚眼皮掀开,定在眼前人白玉似的肌肤上,很快,对方莹润的细指抚上她的后颈,酥麻之感让她收回视线。
“够了。”秦时砚后退一步,深深望着她。秦央的长相过于明艳,水色潋滟的眸子沾了些皎月般的皎洁,可在自己说过话以后,眼底透着泠泠碎光。
秦央走近一步,逼迫着她后退,“小姑姑金屋藏娇将我藏在这里,为的是什么?”
这么一说,秦时砚皎白的面容上浮现绯红,将那抹冷艳之色压了下去,浮现不多见的妩媚。
“别闹,说一说究竟怎么回事。”秦时砚唇角浅浅勾起,方才的悸动已然消散了,而秦央看着她,若有若无的笑容,不达眼底。
秦央拒绝她的帮助:“我已经解决了,不需要你来插手。”
“解决?忍气吞声地离开就是我教你的?”秦时砚讥讽一句,天花板上的冷光落下,照得她面色发冷,不沾浮华,清冷克制。
秦时砚早在三年前就在沈洛依的安排下退出舞台,回家接手家族生意。
秦家没有一个省油的灯。
“这是我的事情,姑姑不用管了。”秦央轻笑一声,转身走回沙发上,视线落下去,慵懒浅笑,“姑姑来我这里,夫人知道吗?”
秦时砚压着心口的怒气,“你不喊姑姑会死吗?”
“那喊什么?秦时砚,还是和沈夫人一般喊你小七?”秦央挑衅般嗤笑一声,仰首面对秦时砚,脖颈上的肌肤掩藏着跳动的血管,她的笑容,带了几分虚假。
舞台上演戏的人,最会控制的自己的表情,拍戏或许会重来,但舞台不可以,更需要精湛的演技。
秦央的笑容,完美无瑕,卷翘的眼睫轻轻颤动了下,掀起波澜,却又如蝶翼般脆弱,让人心生怜惜。
“你有什么苦衷?”
“我能有什么苦衷,做你的金丝雀,拿你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