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寒四哥现?在可方便见客?我想去向他?请个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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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叔险些跳起来:“方便,方便方便,公子今日闲在家中,他?也没什么事干,正是无聊呢。姑娘不?必客气,请跟我来。”
寒沧烈书房的门大敞着,金叔领着雪月刚冒了个头,就见他?正背对门,看上去很忙正翻找书架上的东西,右手两指还夹着一支笔,袖口微微下?翻,露出?一截线条漂亮凌厉的腕骨。
听见动静,寒沧烈头也没回:“金叔,您少折腾两趟吧,这大热天的,您在屋中避避暑歇一歇好不?好。是药三分毒,我这”
他?含着浅淡无奈笑意转头,等看见来人?是谁,话头断掉,怔在当场。
金叔快速行了个礼:“公子,雪姑娘说来给您请安。小人?前头还有些事务未完,急着处理?,那小人?先告退了。”
他?跑得快,雪月心思都在寒沧烈的病体上,迈步跨过?门槛,温柔立在那,轻声问:“寒四哥总是这样抗拒着不?爱喝药么?”
“不?是,”寒沧烈脑子有些乱,思绪断成一节一节的,都忘了方才?要做什么,“不?是什么要紧的汤药,无非……是些补品。金叔上了年纪,人?爱操心些。”
听他?搪塞,雪月就明白,寒沧烈不?愿在人?前流露脆弱,便由着他?遮掩,并不?反驳。
她更清楚,连见苏都说喝药无用,那么多?喝一碗,少喝一碗,又?有什么分别?不?过?是让嘴里更苦,心也更苦罢了,现?在最?要紧的是他?的情?绪。
雪月对他?笑:“你若实在不?爱喝,那就不?喝了,自己开心最?重要。”
寒沧烈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月儿,我几乎从没听到这么让我由着性子的话。”
是吗?雪月心中怜惜更甚:“寒四哥,外面那些正事也就罢了,我不?懂,也不?知道怎么帮你。但是关乎你自己的事,你可千万不?要太压抑。”
月儿这是什么话?什么意思?寒沧烈背靠书架,思绪浑浑噩噩。
看见她向自己走了几步,他?喉结上下?微滚,气息一慌,话都忘了说。
雪月守着礼节,在寒沧烈三步外站定,语气诚恳:“寒四哥,我今日来是有件事向你致歉……”说着她声音转低,态度很乖地认错,“前些日子你的生辰,我明知你酷爱玉雕,却惫懒没有用心备礼,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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勿怪。”
虽然她并非手懒,那念头刚起,便被自己否决:自己与他?终究男女有别,若是送上些精细的物件,等日后嫂夫人?进门,会惹对方不?开心。
但现?在想想,也不?一定非是什么精巧的物件啊,雪月柔声道:“此事我每每想起,总觉得亏欠。昨日,我在京城玉行看到了一件新到的辉山白石,足有半人?高,我已经将它买下?来了。如若雕一个鱼跃龙门,就放在府中内湖中央,你会不?会喜欢?”
寒沧烈听的皱眉:“半人?高的玉石,刻完一件要损耗多?少心力。”@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费心力不?打紧啊,雪月问:“四哥,你是不?喜欢,还是只怕我麻烦?或者?,你不?喜欢鱼跃龙门?仙人?指路我也能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