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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想到她不会让粟央这么喊她,但没想到她是这么个说辞。

粟央也被孟羽凝的话逗得直笑,想了想说:“我听屹儿喊你阿凝,要不,我喊你阿凝姐姐?”

还不等孟羽凝说话,祁璟宴开口了:“还是叫孟姐姐吧。”

孟羽凝从小到大就是被大家喊阿凝,觉得粟央叫她阿凝姐姐挺顺耳的,她不知道祁璟宴为什么让粟央改叫孟姐姐,可一个称呼嘛,没所谓的,他这么说,那就随他。

粟央的视线在祁璟宴和孟羽凝之间来回转了转,拖长语调“哦”了一声,像是看出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一样,好好一个英俊的孩子竟笑得贼眉鼠眼,随后朝孟羽凝拱了拱手,欣然改口:“孟姐姐。”

喊完还朝祁璟宴挑了挑眉,“这样可以吧,祁大哥。”

祁璟宴点了点头,表示滿意。

孟羽凝看着他们俩这莫名其妙的眉眼官司,觉得怎么这么莫名其妙呢。

可也不待细想,就见汤神医走了过来:“殿下腿上这针,至少还得再扎三日。”

话题回到正事上,众人神色都郑重起来,知道汤神医这话,就是在问大家几时走。

祁璟宴想了想,拍了板:“三日后动身。”

众人点头:“好。”

祁璟宴看向跟着点头说好的粟央:“阿央,你是怎么打算?”

粟央没想到祁璟宴竟然问出这样见外的问题,语气有些不高兴:“祁大哥,咱们都是兄弟了,我当然跟着你们一起走啊。”

“再说了,那些人不是说,还有不少人在寻你嘛,有我在,可以解决很多麻烦事,我不光能驱策狼群,我还能让蛇听我的话呢,不信你瞧。”

说着,他反手从后腰上拽出一根笛子来,放在嘴边就吹了起来。

笛声悠扬,很快,就听树林里传来了窸窸窣窣的沙沙声,五颜六色的蛇陆陆续续游了出来,就停在树林边上吐着信子。

众人顿时头皮发麻,孟羽凝更是一把就抓住了祁璟宴的胳膊。

她自幼生长在南方的乡野,见到蛇那是常事,她小时候是个二愣子,什么都不怕,敢徒手抓牛蛙,还敢拿着棍子追着蛇打。

这些天她和穆风他们上山找山货,也不止一次遇到过蛇,她也没觉得怎样。

可当一下子看到密密麻麻这么多蛇,她浑身的汗毛瞬间就竖了起来,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粟央为了让祁璟宴允许他跟随,不遗余力展示他的技能,吹得越发起劲儿,树林里钻出来的蛇也越来越多。

见孟羽凝抓他胳膊的手越来越用力,指甲都快隔着袖子抠进他肉里,祁璟宴一把按住粟央拿笛子的手:“阿央兄弟,无需再吹了,你随我们一道走。”

粟央收起笛子,咧着嘴笑了:“好。”

孟羽凝指了指那排成一排争相恐后吐信子的蛇,“那你快让那些蛇离开。”

粟央说好,又吹了几声笛子,蛇便四下散去,很快,销声匿迹。

孟羽凝总算鬆了一口气,双手搓了搓手臂,仍旧心有余悸。

她看着那笑得纯真无邪的少年郎,突然觉得他好可怕。

暗自决定以后多给他做点儿好吃的,一定要和他搞好关系,不然分分钟死在他手里。

祁璟宴和穆云等人也在打量着这个看似没心没肺的少年。心中都在想,这样危险之人,还是尽量做朋友吧。

只是能把这样厉害的人从家中驱赶出来,让他落得个无家可归的地步,那不知他的父亲,还有他口中那个贱女人和野种,又是怎样可怕之人。

粟央见大家都在静静看着自己,他后知后觉一拍脑门,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手忙腳乱地解释:“没有我的命令,那蛇不会无缘无故咬人的,哎呀,我